这番突然的袭击,让吉安娜整个人都傻了,她捂着通红的脸蛋,害怕地说道:“你干什么啊?不去就不去嘛,捏我脸干什么,都被你捏肿了。”
见她满脸的委屈,都快要哭了,诸葛神色错愕,难道他猜错了?
“抱歉抱歉,我还以为是哪个疯女人变装来的。”诸葛歉意地说着,目光又瞥了她一眼,见仍是委屈巴巴,才转过身去招呼出租车,“作为赔罪,你就不用给我报酬了,放心,我一定帮你找回护照。”
“好啊,但我更加想知道,贴着你开枪,你还能躲过去吗?”
很是突然。
抓住诸葛转身的时机,吉安娜拔出袖珍手枪,那小巧精致的模样就像是孩童的玩具,是否具有杀伤力或许只有开枪的那瞬间,看它有没有夺走谁的命才能知道。
而就是这样的袖珍手枪,此时,枪口贴在了诸葛的后腰上。
吉安娜,或者说贝尔摩德,她轻笑着把下巴靠在诸葛的肩膀上,这一幕在路人的眼里,仿佛就是对情侣在调情。
佳人依偎在背上,诸葛却没有半分的心动感。
他平静地放下手,任由第三辆出租车开走,“总是这么玩,有意思吗?不过既然真是你,那看来我猜的没错了,药师制药的青梅与马丁尼是你们的人?”
“太过聪明的话,可是会被群体排斥的。这句话送给你。”
她的手从腋下伸过去,抚摸着诸葛的胸脯,“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知道要见你,我可是特意没戴面具,而是利用的化妆改了眉眼,就连那孩子都没察觉,但你好像在我们见面后就开始试探了呢。”
忽然她用力按压诸葛的胸膛不让他转身,她能感觉到那肌肉瞬间的紧绷,也在这一瞬间,她扣动了扳机。
答案重要吗?有时重要,有时也不重要。
贝尔摩德,这个女人,就像是罂粟花,鲜艳又迷人,总能引起无知者的好奇心与好胜心。
她的杀机内敛,会用简单朴素的外壳包装自己,等待你彻底放松下来,陷入安全的漩涡,被她绽放的花朵迷得神魂颠倒时,才会骤然发力,可往往这时候在警醒已经迟了。
“你刚刚应该打我一巴掌,或者害怕的往后退,可你明明委屈不满,却一步未动,你说我会不会怀疑你?”
贝尔摩德望着被切断的袖珍手枪,无奈地看向诸葛手中的血凃,“既然知道我可能是伪装的,就别试探了,很危险的哦,可别高估了你自己,下一次。”
她不甘心道:“下一次我一定会得手的。”
望着她脸上的不忿,诸葛忽然笑道:“你应该在咬咬牙,眼圈泛点泪光,那样的不甘心,才更像是真的。”
“没意思的男人。”贝尔摩德表情一变,她丢掉废了的袖珍手枪,解开了粉红的发圈,金发散落,整个人的气质转眼间变得迷人致命。又若无旁人的拿出口红涂改着红唇的颜色。
“所以呢,这次药师町的事件是巧合吗?”
“你承认那个地方是你们组织在操纵?”诸葛意外道。
“别装了。”
贝尔摩德朝着诸葛笑道,“基尔不是都告诉你们了吗。”
她的笑容很惊艳,那是与美琴的笑容,能够温暖,慰藉人心的开朗完全不同的感觉。
是极致华丽的刀锋,带着讥讽与轻蔑,能直刺人心。要以粗暴强硬的手段,刻下她的瞬间。
“基尔。”诸葛挑眉道,“是,没错,基尔就是我们的人。”
他强忍住笑意,正色道:“不过你没证据,不然你们又可以清除一个叛徒了。”
贝尔摩德皱眉,但也只是一瞬,她深深地看了眼诸葛,“你该知道,只要你承认了,我们就可以解决她。”
“所以你们打算跟我彻底撕破脸了?”
“怎么会,你这人好没意思,我跟你演戏,你也跟我演戏,到最后,谁都分不清对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