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新闻上有人说,是你绑架了尼泊利卡国的总统夫人,不过因为警视厅那边没抓到绑匪,加上没有证据证明是你做的,所以才换了说辞。说是绑匪另有其人,会称呼自己为诸葛诞,并让人把钱打到你的事务所户头上,是想要嫁祸于你。”
久住惠人说着又道:“说来也怪,明明连绑匪面都没见着,却救下了人质,还有那个尼泊利卡国的总统,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的回去了。”
他向诸葛笑道:“但这应该都是谣言吧?那件事跟诸葛侦探你没关系,我可是听说了,案发当天,你人正在UDI。”
诸葛看向正望向这边的久部六郎,笑道:“是久部跟你说的吧,其实我那天只是路过,但你说的那件事,确实不是我做的。”
“路过?”久住惠人没在说什么,只是转过身看向大家,“你们都知道,我是为的诸葛侦探,才来的UDI,可恐怕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推崇他。”
“因为他对真相的执着?”久部六郎猜道。
“执着只是一部分,我所看见的,是对真相的尊重。或许他不曾说过,但我认为,真相可以不被揭露,但必须要被知晓。。”
他再度看向诸葛,“所以,请您认认真真的回答我,昨天,在UDI的办公区,到底发生了什么?你绝对不只是单单的路过那里。”
诸葛怔了瞬间,失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久住,不是答应我,不问的吗。”久部六郎想要起身,可前方道路急转,他又被迫坐下。
“诸葛侦探,请你回答我!”久住惠人紧盯着诸葛的双眼,“如果你还认为自己是名侦探的话,就不应该隐瞒你所犯下的罪行。”
“罪行?”诸葛愕然,旋即笑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怎么会犯罪?”
他看向车内的大家,“你们都跟他说什么了,怎么搞这么大的误会。久部你来说。”
久部六郎怔了怔神,他张张嘴想要解释,又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苦笑道:“那是要告诉他吗?可是你的身份...”
“身份?什么身份?”诸葛眼神微眯,“我不是都说了,那是胡扯的吗。若是他真的抓住了我的把柄,何必还要用你们来威胁我?”
久部六郎一时语噻。
“那究竟是出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那天我确实不只是路过那里。”
“你刚刚提到的那个新闻里被交通警逮捕的那个疯狂的炸弹犯,他就是在UDI大楼前被逮捕的。原因,是他想让我帮忙做件事,也不知道是谁给他出的注意,居然闯入UDI,用他们的性命来威胁我。解决他之后,又恰逢总统夫人绑架案,那时我正处在风口浪尖,为了让事情的热度尽快降下来,便做了冷处理。”
这番话算是解释了,前天的UDI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在久住惠人看来,却是避重就轻的回答,因为如果真相是这样,那么根本没必要瞒着他。
这些人所隐瞒的,一定是对诸葛不利的事,也就是久部刚刚所说的,那不能暴露的身份。
他想追问,可忽然感到一股令人脊椎骨颤抖的寒意,他见到了诸葛的眼神,那个眼神冷厉刺骨,仿佛在瞬间变了个人。
再问下去,恐怕会触怒这个男人,这次的回答算是警告,久住惠人深深的意识到。
可同时,又有股巨大的疑惑涌上,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能让羚羊化作郊狼,能让三月的春水化作十二月里的寒江。
“那个....这次是团建,不谈往事啊,只谈今朝。”神仓保夫再度站起来,“多想想好的事,就我们这次去的那遁甲山,有最清澈的山泉,原始的生态,山脚下更有活血化瘀,让人浑身酥酥麻麻的遁甲山温泉,最适合忙碌后放松,吃的更有名特产遁甲龟.....”
为了活跃起气氛,神仓所长也算操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