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谁来询问自己都无所谓。
当然,虽然现在来看,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但也有可能,他真的是无辜的,也只有他真的是无辜的,才能从这精心编织的陷阱中脱困而出,那是唯一的希望,希望留给无辜者。
“早川先生,你们聊了什么?”
“就是求他,跟以往一样,求他帮帮我。”
“他没答应是吗?”
“是是,他没答应.....”
“然后呢,你就离开了?”
“嗯。”
“那时大概是几点钟?”
“7点..7点10分左右吧。”
“之后你去了什么地方?”
“.......”
早川信忠突然沉默了,不等三澄美琴再问,他说道,“我回家了。”
三澄美琴看了他几眼,“你们聊了什么?”
“哈...哈?”早川信忠错愕中带着恼怒,“我说了,求他帮忙。”
三澄美琴点头,重复着询问,“然后呢?”
“然后我就回家了,那时候大概是7点10分,我没看见任何人,也没做任何事。”早川信忠重复道。
“礼品呢,西野先生收下你的礼品了吗?”
“没有!”早川信忠不耐烦道,“被我退掉了。”
“你是在什么地方买的?”
“你还要问多少个问题?我是在南桥街买的,要退自然也只能去那里退掉。”早川信忠怒吼道。
三澄美琴被他唾沫吓得脑袋往后避了下,随后淡淡的说道:“你用酒瓶砸了他的脑袋对不对?”
“你.....”早川信忠还想质问她还要问多久,突然听见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三澄美琴也没在看他,而是向有些懵逼的毛利忠治说道,“毛利刑警,能请你立即派人去南桥街的礼品或是商店看看吗?虽然被水冲洗过,但那只是让肉眼看不见,在他退掉的酒水瓶上应该还能验出血迹反应才对。”
“诶,可是....”
“拜托了,先派人过去吧,如果被人买走就会很麻烦了。”
很麻烦?这三个字对毛利忠治而言,可以说是绝对正确的密码,他就怕这个,听见拖下去会很麻烦,也是立即吩咐向岛近召集人手去调查。
但人是派出去了,可并不代表他理解了这个调查的意义所在,“凶器真的是酒瓶?”
“嗯,这是合理的怀疑。”三澄美琴看向呆滞的早川信忠,“凶器是钝器,这点是可以确认的,但现场却完全找不到任何相匹配的物件,那只能说明是被凶手带走处理了。
早川先生刚刚也说了,他离开后直接回了家,没有去其他地方,唯独去了礼品店退酒水,而酒瓶就属钝器,奋力挥下也拥有致死的威力。
而且在清洗后放回包装袋退还给礼品店,过了几天被人买走后丢掉,几乎就不可能在被找到了,是最佳的处理方式。”
早川信忠不配合,选了看上去最好欺负的三澄美琴来询问自己,询问中,看似什么都没说,可其实又什么都说了。
换做其他人来询问,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结果,而在三澄美琴让人去调查礼品店的酒水瓶后,他又何尝不明白,自己中圈套了。
只是他想不明白,凭什么,凭什么就如此认定他是凶手?
“这一系列的问题,都是确定我是凶手,才会这么有目的性的问的吧?”他不服,“凭什么,就凭我是唯一拜访过他的客人吗!”
“很遗憾啊,早川先生,看样子,你并没有证明自己的清白,因为有很多事你都没说实话。”诸葛表示爱莫能助,“要不要趁着证据还没被拿过来,你先自首好了,如果事出有因,还能争取减刑什么的。”
“开什么玩笑!”早川信忠气得直颤抖,“你这个魔鬼,还有你这个贱女人!我撕烂你的嘴!”
诸葛眼神一冷,令人恐惧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