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不提她了,你以后就跟我一起住好了。无论谁来,我都会保护你,宫野志保的名头就不要用了,以后就叫灰原哀好了,这名字保值。”
诸葛诞不想再提那么沉重的话题,那样会使他感到自己原来也很脆弱,很弱小,连提前发现的事都改变不了的无力。
虽然这只是种感觉,但那种压抑真的令他很不舒服,顺带的还有宫野志保,诸葛诞捏着她的小脸。
在搓揉了十八般花样之后,冷冰冰的脸上,终于见到了满溢的愤怒,这才满意的说道。
“灰原哀?名字很好听,但你不是变态吧。”
踢了诸葛诞好几脚发泄被捏脸的怒气之后,灰原哀问道。
“呵呵,我可是个有证的侦探,给你换衣服那是怕你感冒好嘛。”
见到她没反对自己起的名字,诸葛诞也是松了口气,对于灰原哀,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种什么样的感情。
或许有对她的一些愧疚,毕竟自己在知道她姐姐会被杀的情况下,依旧没有救下她。
又或许,是经不起免费助手的诱惑,毕竟一个人的事务所,真的很困难以及有些些孤单。
总之,留下灰原哀这件事,无论从那个角度想,亏?好像是不可能的事。
“喂,你在想什么!”灰原哀看见他不说话,又踢了他一脚,问道。
这看似普通的行为却是让诸葛诞心中疙瘩一声,灰原哀的行为有些不对劲
如果是发泄之前捏她脸的怒火,第一次的几脚应该已经发泄完了才对。
他静静的看了灰原哀几秒,直到灰原哀有些慌乱的又踢了他几脚,诸葛诞心中叹息一声。
“我能体谅你心里不好受,因为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造成的紧张恐惧,还有亲人逝去,独自一人面对这个社会的陌生以及疏离,不知何去何从。
乃至心中藏着很多不能说的事造成的压抑呵慌乱,这些都迫切的需要一个发泄的途径,但是!还请你不要在踢我用来发泄了。”
诸葛诞搓着腿骨,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话,全都是说给灰原哀的听得。
虽然灰原哀看着很正常,就是冷漠了点,但接连踢他的行为却已经是一个信号了。
这在心理学上有一种解释,外界打击致使的心灵脆弱防护期。
那是一种心理上的弱势行为,踢他是为自己在善意的陌生人与陌生的环境中,争取主权的一种行动。
如果不管,任由这种心理创伤发展下去,暴力倾向会越发严重不说,消极怠慢乃至轻生都有可能。
而一个自闭暴躁消极的孩子,只会带来麻烦。
或许,这些都只是一个猜测,毕竟证明这一点的只有灰原哀踢他的几脚而已,甚至都有牵强的理由去解释。
但诸葛诞向来如此,如果有怀疑,那就去验证去预防,而不是等待怀疑自己发酵成灾难再去补救。
最坏的情况,不过就是被当成精神病罢了。
其实诸葛诞已经基本确定了灰原哀的坚强都是伪装,因为他知道那种痛苦,当年穿越过来的头一年,他就是这么过来的。
而最简单的治疗方法就是哭,他想了想,扯着灰原哀的脸,认真道。
“哭,快给我哭,哭了就没事了。”
“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
灰原哀的行为证实了诸葛诞的猜测,她面无表情的打掉了诸葛诞的手。
“那你笑一个给我看看?”
诸葛诞静静的看着她,没错了,如果这份坚强不是伪装的。
那么一个陌生男人突然扯着你的脸让你哭,第一反应肯定是怀疑他有病,而不是认为他是在安慰自己。
但偏偏灰原哀就这么说了,这只能证明,她在逃避。
“你很无聊!”
灰原哀评价了一句,转身就要回房间。
诸葛诞皱眉拦住了她:“你看着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