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黑上班去了,我总算舒服了一点,我在心里决定等疫情结束了就走,早晨打扫完了屋子,我坐在那里看花,两盆金钱树被我养的枝繁叶茂,想到走了以后不能再见到它们了,心里不能说没有遗憾,还有我移栽的蟹爪兰,已经成活了,叶片厚厚的,翠绿翠绿的。
这明明是我的家,可是为什么我总是没有归属感。感觉自己好像寄宿在这里似的,小心翼翼的住着,揣摩着主人的心思,看着他的脸色,不知什么时候会被赶走。以前想起离婚,首先想到的是丢人,被人议论,可是现在我不想那么多了。
我想人能活多久呢?只要我不偷不抢不啃老,有什么丢人呢?我不是还有套廉租房吗?在母亲家里如果住的舒坦,就多住几年,不舒坦呢?至多住四年,等到女儿上了高中之后,就可以住校了,那个时候我就可以去廉租房住,女儿周末回去就是了。
再或者在我工作的时候,我跟女儿租房子住也可以的,房子呢就租在女儿的学校附近,不工作了,我就回老家的廉租房。人活着有饭吃,有衣穿就行了,老家那边生活成本不高,花不了多少钱呢?再说我还有梦想和理想,要是梦想实现了,我不就变成有钱人了吗?到那时再来H城买套房子,美美的住上。别人想笑话就笑话吧,我不在乎了,有什么事情能比心情愉悦更重要呢?
老黑休息了六七天才去上班的,我想他应该上五六天才回来吧,可是他只上了两天就回来了,早上听到钥匙在锁孔里转的时候,我的心都要停跳了,跟他呆在一个屋檐下是多么难熬呢?我跟他依然是没话说,我想已经这样了,还能糟到那里去呢?难不成再打我一顿吗?
女儿说“妈妈,你别给爸爸煮饭了,”我说“我也不想煮,可是现在疫情这么严重,小区都封了,我们想走也出不去,要是我不给他煮饭,我们还能在这房子里呆吗?出去不是要冻死吗?”女儿想了想觉得是真没办法,就不吭声了。
我煮好了饭,跟女儿端着饭和菜去阳台上吃,老黑看到我们去阳台后,他就去厨房里盛饭吃,他的菜我给留在锅里,吃完了饭我要是稍有停顿,他就过去把锅洗了,我想这又怎么样呢?我的心可不是洗几次锅就能捂暖的。吃完了饭我就跟女儿呆在卧室里,听老师讲课或者给女儿批作业。
女儿总是跟我顶嘴,一点话也不听话,这让我的心里很是纠结,到底带不带她呢?她这样不听话,不爱学习,我带上不是找气受吗?我想老黑是厉害的,女儿对他也是很怕的,老黑的话她也是听的,要不就不带她了,可是不带她又觉得不能放心。
早晨我看女儿的杯子和袜子很脏,就让她自己去洗,她说不要你管我,我说“好啊,这可是你说的,不让我管你是吧,我就在等你这句话,来给我写个断绝关系证明,从今往后我是看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她说“写就写,”后来她写的是“我要妈妈管,妈妈我去洗。”唉,她总是这样把人气的半死才去做事情。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