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电话,我想是谁半夜给我打电话呢?接还是不接,又想既然醒了,就接吧,万一是谁有重要的事情呢?原来是社区的工作人员,她们问我“小帅怎么没做核酸检测呢?”我说“他在成都上学,”她说“不好意思哦,半夜打扰你,”我说“没事。”心里奇怪,难道社区的人半夜就起来上班吗?她们也真是辛苦了。
接完了电话是睡意全无,怎么睡都睡不着了,翻来覆去想我跟老黑的事情,我想我怕什么呢?法院里那些没有存款离婚的女人多了去,我好歹还有能生活三五年的生活费,她们都敢离,我怕什么呢?以前骂骂咧咧或者砸东西我都忍了,可现在开始家暴了,我要不给他点颜色看看,家暴或许会成为家常便饭的。再说了,我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为什么要无缘无故的打我呢?只是因为女儿的柜子不整齐吗?那次吵架不是他挑事的呢?我活的这样战战兢兢图什么?
自从女儿上小学后,我就见不到他的钱了,理由就是我也在挣钱,我挣的钱都花到家里不见了,他挣的钱都攒起来了,还常常说什么“谁见你给这个家买过一分钱的东西。”好像那些菜呀,水果呀,女儿的衣服呀都是凭空变出来的。
我自己养活自己,还养活女儿,家务基本上都是我干的,他做的只是指手画脚,什么女儿穿这个衣服不好看了,再给买件让换换,他只说换,却不提钱的事情,好像用嘴说一下,新衣服就来了,还有女儿怎么这么瘦呀,要好好给做早点,女儿那个被子是不是太厚了,压的孩子喘不过气,我买那么贵的钢琴,孩子弹不好,怎么回事啊?谁谁的老婆做的饭很好吃了之类的话。
每次有不好的事情,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埋怨我,女儿不好好弹琴,他怨我,女儿不整理柜子他怨我,还常常诅咒女儿,你这么懒,以后嫁到别人家里不是要天天挨打吗?好像我的女儿嫁给别人就是为了伺候别人和做家务。他时常咬牙切齿的说“你看你,怎像你那个妈了,干什么都拖泥带水,真是啥虫拉的啥屎。”
每次要是女儿成绩考的好,画画的好,字写的好,有人称赞的时候,他就说“全像了爸爸了,优秀的很么。”他从不给女儿辅导作业,女儿让他批作业,他看都不看,就全部打对,等到老师讲的时候,女儿就说“爸爸,我错了好几道题,你都没给我批出来,”他就说“让你妈妈看吧,我不会呀?”他那里是不会,他只是懒得计算而已。
早晨八点,第三次核酸检测,喇叭在楼下一栋楼一栋楼的喊,做完核酸刚进来,女儿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公公的电话,女儿问我接不接,我说“不接,”如果老黑没有打我,我一定让女儿接,可是他打了我,我心情不好,实在没心思跟他家人说话。中午我出去跟女儿在广场散步,回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还是公公的,依旧没接,公公一天打两次电话,实属罕见,我想大概是老黑在公公那里吧。
晚上七点,姑子姐又发微信问我最近有没有上班,我也没回。我想她大概是想旁侧敲击一下看我在干什么,或许是老黑的旨意。我是懒得回了,想起曾经离家之后,姑子姐发微信试探的时候,我很快就回了,那个时候心里多忐忑呀,又害怕又迷茫,因为那个时候我没钱,现在我也没有多少钱,但总算有一点。钱真的是人的精神支柱。
我想一个臭男人而已,有什么了不起,每天给你做了早点做晚饭,你还如此不知足,这免费的保姆老娘不做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