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老黑现在越来越臭不要脸了,每天我下班急急忙忙的煮饭给他吃,可是他吃完了连个锅也不想洗。我吃完了饭就去给女儿辅导作业,女儿总是不听话,让我很冒火,老黑不但不管,在我骂女儿的时候,还会说“你不会给他好好说么,给别人辅导作业也不是这个态度啊,好像女儿不是我亲生的似的!”
他总是站着说话腰不酸,说的那么好怎么一次都不给女儿辅导呢?女儿仗着老黑在更不听我的话了,我心灰意冷,索性就不管了。每次给女儿批出错题,她就很不高兴,检查也不检查就说这是对的。好像我是故意给她批错了。
老黑是女儿跟我顶嘴他听不见,我骂女儿一句他就听的很清楚。于是我对女儿说“如果你觉得自己是对的,那就自己批吧,全部打上对勾,传上去就是了,或者让你爸给你批,你以为我想管你呀!”
我想她爱怎样就怎样吧,哪怕今天不传作业,反正我是不想管了。我看了会书就开始做健美操,却没发现老黑的脸色已经阴沉密布了。看我没注意到他的脸色,他终于开始发作了。先是说丫头的桌子不整齐,床不整齐,又说全像了我,又说丫头出门老是穿那件羽绒服马甲。他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穿着羽绒服马甲,不知道换着穿吗?”又说“看看卫生间那个面盆,看看那个镜子,一天光知道那个臭脸三层四层的抹,就不知道擦镜子,这个屋子弄的逼婆吊舍的,吃个饭,还不洗锅,还想让我洗,你拖脸子给谁看呢?你去看看加气站我们那些女同事,要是大冬天让你骑上三五公里电动车去上班,不知你又要说你辛苦成什么样了。”
这是嫌我做公交上班了吗?我做公交车又没问他要钱呀!停了会又说“你觉得你辛苦,你都干了什么,要是有个老人让你伺候,不知你又要怎样说?”我这样说是嫌我连着几天早晨没有起来给他煮饭了。
扫屋子是我,煮饭是我,给女儿辅导作业是我,他又干了什么呢?每天下午吃完饭连个锅都不想洗,不想洗也就算了,还不允许我不洗。他每天吃完了饭,一骨碌躺到沙发上,刷抖音,看视频。滚来滚去的,都不知道怎么睡好。
还让我早晨六点起来给他煮饭,我也不是不想给他煮,他要是每天下午吃完饭,痛痛快快的把锅洗了,我又怎么不会早晨起来给他煮饭呢?煮或者不煮,每天那个时间我就醒了,想起他做的种种事情,我的心里是没有一点温暖的感觉,我们只是凑合着过日子。
他只是上个班,家里什么都不干,就说自己累的不行了,难道我就是铁打的吗?还说什么“你忙,我也没见你给这个家里添个一大两小,也没见你给我买过什么。”我管丫头就很不错了,凭什么再去管你,你难道管过我吗?
你要是对我好一点,对我有一点尊重,我们的生活能变成这个样子吗?你说这些话就不怕我寒心吗?为什么你让我的生活没有一点温情呢?要不是房子太贵,要不是丫头太小,我都不知道我跟你有什么好凑合的,我们一定不会过一辈子的。
凭什么我什么都要听你的,凭什么你家有个老人要让我来伺候,你就不能伺候吗?你对我的爹妈伺候过吗?你娶我只不过是找个不花钱的保姆罢了,不但不花钱还要让我倒贴钱。
要是你对我好一点,倒贴也没什么。你让我没有一点安全感,你总是让我觉得钱比男人可靠多了。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