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老黑很认真的问我“老婆你每月到底挣多少钱?”我说“两千多呀?”他说“我不相信,”我说“那你想我能挣多少钱?一元一元的复印,写执行书虽然25元,搞价的人也不少呀,给20元15元的都有,实在没生意的时候我15元都写。”他说“你总是不给我说实话。”
我倒是想跟他说实话,可是说实话并没什么好结果,说实话的结果就是他要我把钱拿出来交给他吧。其实也没挣多少,我只是把两千七八或者三千说成两千二三而已,一个女人瞒下点钱无非是买个衣服买个包而已。再说家庭的开销,女儿的开销我也在承担呀!余不下多少钱的。
如果说我有私心也是被逼的,我只是不想在他让我滚的时候兜里不是那么干净,我只想在生活出现变故的时候我能应付一下。我对他现在的行为很是不屑,我挣的钱我却不能光明正大的买衣服。我一买衣服他不是说“又买衣服啊!”再或者就是摔脸子给我看。
弄的我买个衣服跟做贼似的,偷偷摸摸的藏起来,等他不注意了再拿出来穿。可是他买衣服我就不能管,我也不想管。他常常说“没有合适的外套或者裤子,”我无所谓的说“你挣的钱你想买就买呗。”
2、最近给女儿辅导作业,让我觉得心力交瘁。她总是边写作业边玩,明明一个小时可以写完的作业,非要写两个小时。琴也不好好的弹。总是不说不弹,说了也不好好弹,从来都不主动去弹琴,每天让她弹半个小时的琴,她总是跟我讨价还价,有时说25分钟,有时说28分钟,有时说20分钟,还有时说15分钟,有时还可怜巴巴的说,妈妈我好累,今天不弹行不行?
我的心里是万分的失望,她明明不喜欢弹琴,老黑非要给他报上,因为花了巨额的买琴费,老黑不能接受她不爱弹琴的事实。我说巨额或许有些夸张,只不过钢琴确实是我家屋子里最贵的东西。
老黑总说女孩子要有个一技之长,要不长大了什么都拿不出手,他说的我也挺赞成的,可他也只是说说而已,并不会督促女儿去弹琴,女儿倒是很怕他,每次他一说女儿就乖乖的去弹,可他总是不说。回来只是看电视玩手机。
那天辅导完孩子的作业,想到女儿那推推诿诿的样子我就心烦。于是就对老黑说“你叫丫头弹琴吧?”他说“你为什么不说?”我说“我说了她不弹?”我想别人都是妇唱夫随,他既然不让丫头放弃弹钢琴,为什么不监督呢?张个嘴有什么难呢?既然不想管,又何苦买琴呢?
丫头很不情愿的去弹了,弹完琴和衣躺着床上。关于她睡觉脱衣服的问题,我说了很多遍,她好像总是记不住,我也懒得说了,我想她不舒服了自然会起床脱掉。老黑看她和衣躺在那里气不打一处来。
可他刚说了女儿一句就把矛头指向了我,他说自己一天磨磨蹭蹭的,教出来的丫头也磨磨蹭蹭的,你看看你睡到那个屋里那个屋一团遭,你一天不糟心孩子你是干啥的,也不看看孩子睡好了没有。
只要是不好的,就都是我教的,你那么优秀你怎么不教呢?她一个十岁的孩子还让我天天给她脱衣服吗?我真想出去远离这喋喋不休。但想到明天要上班,想到外面太冷,我又放弃了。我躺在小帅的床上,气的睡不着。我讨厌老黑,也讨厌丫头,讨厌她如此不懂事,讨厌老黑每次说丫头都把我拉上。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