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楼下登记的人员有了个小帐篷,虽然已经是二月中旬了,天气却又突然降温了,这个帐篷早都该扎了。广播的内容继续是通知大家办出入卡。昨天给母亲通话得知,舅舅从四姨家里拉着外婆往回送,到了小区门口,登记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让外婆进去。
无奈之下小舅下车去小区里面把外公牵了出来,又拉回他们家里。外婆这几天身体很不舒服,大家都很担心她,可却无法去看望她。晚上十点半的时候,女儿又说耳朵疼,我找了药给她吃上,心里无比的烦恼。
我发现自己好像得了妄想症,她只是耳朵疼,我却联想到如果明天去买药,被拒绝,再去医院,医生发现她感冒了,被隔离之类的事情。又想到她要是被隔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越想越觉得悲惨。感觉烦躁的无法入睡了。
后来又想大不了一死,凡事我尽力了就行。后来又想我好像也没做亏心事的,事情不会那么惨吧。听着老黑的呼呼声,我真是生气,真想把他弄醒。也不知什么时候才睡着。早晨一睁开眼睛,我就问女儿的耳朵还疼吗?她说:不疼了。我说:你不要骗妈妈,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她说:妈妈真的不疼了。
虽然她说不疼了,我还是决定下去买药,因为家里的消炎药已经没有了。要是晚上她再说耳朵疼,我拿什么给她吃呢?记得上次她耳朵疼的时候医生给她开的是“黄芩胶囊”,我买了消炎药和黄芩胶囊。
感觉很诧异,买药的人竟然也没盘问我,看来是我想多了。只是两盒药就50块钱,感觉钱跟纸似的。我又给女儿买了点零食,因为她很久都没吃零食了。进门我问女儿耳朵还疼吗?她说:妈妈只疼一点点,我让她赶紧把药吃了。
她看到零食很是雀跃,说了两遍:谢谢妈妈。老黑说:这不是有瓜子吗?怎么还买?我说:这是恰恰瓜子,口味不一样。”他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那样子好像很想说我不该铺张浪费。我当时只是随手拿的,也没想到家里还有瓜子呀。再说了,这都多少天没买零食了呀!
我只是买药的时候,看到百货商店开着门,就进去了。女儿的书也送到家里了,从明天开始就要网上开课了,也不知效果怎样。不过我也不太愁,辅导丫头我还是绰绰有余。我的学生等正常开学了才能来,现在我就专心专意的辅导丫头就行了。
只是没书可看,让我觉得很无聊,时间不能白白的浪费,于是我又背背诗,背背单词,提高一下我这辅导老师的水平。保险公司每天早晨给老黑在微信里开微视会,最近的主推是100元的爱心宝。别的险种也让他们推。只是现在人们连吃饭都成了问题,谁还有心思买保险呢?
以前面对面的,请人家吃饭,送东西,人家都推脱,指望一个微信聊天或者打电话,又怎么卖的出去。卖不出去就没有收入,老黑说:这日子可怎么过呀?我说:你不是还有存款吗?他说:你这人眼光就不往远看,我是说以后,以后。我说:眼前都没过去呢?还说以后,以后的事以后说不好吗?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