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租房的人对我们很是好奇,常常试图跟我们聊天,我常常视而不见,直来直去。并非我高傲,表姐给我们安顿了,这廉租房里住的都是真正贫困的人,他们爱告状,对不符合条件的人都有一种仇视的心理。
表姐并非不住,她要生存就要打工,只是暂时不住。她让我们不要暴露她的信息。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不符合条件的人。有车的人怎么可以住廉租房呢?廉租房只能给真正需要的人。一天我跟老黑在楼下打羽毛球,一个大爷问老黑老家是哪里的。因为事先给老黑安顿过,他就胡乱的说了一个地名。
没想到大爷说:我妹妹就住在哪里,你是在渠东还是渠西。老黑假装接电话就跑了回来。我觉得那大爷真是是非的不得了。每次从他跟前过的时候,他那眼神恨不能撬开你的嘴问个究竟。
这里是我的家乡,我要是说出外公或者父亲的名字,估计他们都认识,我们早早离开了家乡外出闯荡,所以他们不认识我。夏天天气热,下午的时候,他们就搬个小板凳坐在院子里乘凉,顺便聊天。每当这个时候我也想出去,可是怕他们盘问我只好呆在屋里看电视。
老黑呆在这里很不习惯,这里很闭塞,除了吃饭睡觉就不知该干什么。他喜欢H城的繁华方便,可惜现在没处住。有时候早晨有人约他吃拉面,他就连口答应,开半个多小时的车去吃拉面。吃完了拉面没地方去,就去房子看装修的情况。
他想住在房子里,可是甲醛味道太大了,呆不住。期间我们又看瓷砖,看瓷砖的时候他看了几个我说不好看,又继续看,他就发了火,说我毛病多,说我不知道自己是谁。说我多事。既然想自己做主又干嘛喊我来看。
他当着卖瓷砖的人对我大吼大叫。我带着女儿走不是不走也不是。心里特别委屈,他现在好牛啊,换车的时候,他说是他自己挣的钱他想买就买。现在也是这样的理由吗?如果觉得我无足轻重还喊的我干什么。自己觉得好就行了啊?我有什么可牛的,看不上再看看都不行吗?
后来又看厨房的柜门,把手、晾衣架什么的,我一律都是一声不吭。我想他看什么就什么吧?以后我住不住都不一定。那个卖晾衣架的老板不知就里,说:你买东西怎么不看一看。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说:谁看都一样。
老黑后来又征求我的意见,可是我却什么都不想说了。我什么都不想管了。最好他全部都自己看,就像他说的,钱是他挣的,他想怎样就怎样。看壁纸的时候,他不在他让我去看。但他说电视墙要由他选。
我喊着小姨帮我看,我看的电视墙他不喜欢,他选了两朵粉色的话,我觉得非常的土气,但还是没说什么。老黑不在我跟女儿有时去母亲家里吃饭,有时在家里吃。母亲家离这不远,骑自行车十几分钟就到了。
吃完饭我再过来,老家的邻居看我骑着自行车带着孩子来母亲家吃饭,非常好奇,他们以为我又离婚了。看着我脖子伸的老长,我也懒得给他们解释,由她们去猜吧。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