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母亲家里。还说我小心眼。这怎么是小心眼呢?不是父亲错了,是我错了。我确实不够孝顺。这些话估计在父亲的心里憋了好久了。姐姐说;难道你要跟父母断绝关系吗?我说:怎么会呢?曾经我还有几个朋友,自从嫁给老黑,我连那几个朋友也没有了。
距离让我们疏于联系了。如果跟父母断绝了关系我还有谁呢?姐姐说:别那么敏感,脸放瓷实点,父亲不是也经常说我吗?我才不管他呢?哎,我们是不一样的。虽然我确实是母亲生的,但是我从小并不在她身边长大。
父母想生个儿子,我还没出生的时候,他们就商量好了,如果是儿子就留下,是女儿就送人。当时父母虽然有了哥哥,但哥哥身体不太好,老是生病,大腿根部还长着疝气,走路一拐一拐的,母亲当时还以为哥哥是瘸子。她们想生个健康壮实的儿子。没想到却生下了我。
看我是个丫头,父母就张罗着送人。当时国家的计划生育查的很严,他们要是不送走我,就要影响他们的饭碗。很快就有人来看我了,并且看上了我。或许是陌生人的气息吓着了我,或许是对未仆命运的恐惧。我在收养人抱起的那一刹那,大声的哭了起来。
我的哭声刺痛了父亲的神经。父亲突然说:不送了,不送了,对不起啊,对不起啊。收养的人很气愤的走了,他们气愤父亲的突然变卦。我是被留了下来,可好像并不太受待见。父亲甚至后悔那一时的冲动。
儿子必须得生,因为那个年代的人都重男轻女。我生下来就是多余的。于是他们把我送到了外婆的母亲那里,也就是我的祖太太那里。两个小姨也在祖太太那里。当时我才一岁,连路都不会走。
此后我就开始了漫长的流浪过程。祖太太把米煮的软软的,一口一口喂我。祖太太只生了外婆一个丫头,老公又被抓壮丁了,她带着外婆嫁给了祖太爷。祖太爷有三个儿子。我去了不久,祖太爷就生病了。因为没有钱医治,就躺在炕上吃些药,控制控制。
祖太爷人很好,性格温和,从来都不呵斥我。我三岁的时候,祖太爷病逝了。送走了祖太爷,他的儿子就让祖太太给他们腾房子。祖太太嫁给祖太爷没生孩子,在他家里站不住脚。只能去她唯一的女儿,外婆那里。于是我又跟着祖太太一起来到了外婆家。
在舅舅还未娶老婆的时候,我过的日子还算不错。舅舅小姨都是大孩子了,对我还有些稀罕。等到舅舅娶了老婆又生了孩子后,我的地位就一落千丈了。父母好像忘记了还有我这个孩子,我要上学了,父母还不往回领我。直到我九岁那年,四姨将母亲骂了一顿,她才将我领了回去。四姨说:你看看孩子那眼神,多孤独,多胆小啊,你是要把这个孩子毁了吗?
所以我跟姐姐真的是不一样,我跟父母之间总感觉有一道深深的沟跨不过去。她是生下来就有妈叫,而我九岁了,才回到妈妈的身边,之前都没叫过妈。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这一战虽然持续的时间不长,但她的情绪却是正在变得越来越亢奋起来。
在没有真正面对大妖王级别的不死火凤之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能够抵挡得住。她的信心都是来自于之前唐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