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好好瞧瞧,你那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你也敢去求她?”
气愤归气愤,秦可卿也没忘顺带着挤兑范婉。
范婉心说自己大度,不和她计较。
“我好心带你出嫁,结果你却这般不领情,既如此,宝珠。”秦可卿咬牙恨声喊道。
“姑娘。”宝珠立刻走出来。
听了这个名字,范婉略有不适的蹙了蹙眉。
“去找秦管家,就说我说的,喊了人牙子来,把这背主的丫头给发卖了。”
荷叶的身子猛地一颤,不敢置信的看向秦可卿,此时此刻她终于想起来,自己只是一个身契被人拿了的丫鬟,身死皆被主子掌控着,秦家待下人不苛待,以至她竟把这事儿给忘了。
“姑娘,我错了,求求你不要卖了我……”她终于知道了怕,开始扭头去求秦可卿,背着背主的名声出去,好人家定不会要她,日后恐怕只能被卖到腌臜地方去了。
秦可卿冷哼一声:“你求我有什么用?求你旧主子去。”
荷叶又扭头求范婉。
范婉撇过头去对着秦可卿嗤笑一声:“妹妹真是好手段,把烂摊子转给我,你这是仗着自己快出嫁了无所谓了是吧,觉得就算替嫁这事儿捅破了,那裴公子也不敢吱声,说不定你心里还暗喜,觉得自己是亲生嫡出,那裴公子定会更加宠爱你,反倒是我,身陷国公府,最后倒霉的也只有我是吧。”
秦可卿被说破了心事,顿时面露羞愤,怒瞪范婉。
范婉也不恼,而是拍拍裙摆:“我乃是宁国府八抬大轿从正门抬进去的当家奶奶,你这是羞辱我么?不,你这是在羞辱国公府,你若不信便试试看,就算宁国府没有个撑门立户的,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让个穷酸秀才一辈子出不了头也不是难事。”
秦克勤脸色顿时白了,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范婉。
这裴典上辈子就是养妹的丈夫,妾侍通房皆无,一辈子只守着养妹一人,后来还考中进士,她死的时候,这人刚刚从翰林院出去,外放做了通判。
如今,这养妹却威胁她要断了裴典青云路,这怎么可以!
“姐姐多虑了,是妹妹不会说话。”秦可卿干笑一声,开始送客:“天色渐晚,不若姐姐先回家去,想必姐夫也等的急了,这丫头我自会处理,你放心,绝不会让姐姐为难。”
范婉这才冷哼一声:“瑞珠,我们走。”
连个招呼都不屑打,径直越过想要扑过来抱住她腿的荷叶,直接带着瑞珠走了,至于她们走后荷叶会有怎样的下场,她也不想过问,无论何时,‘背叛’都是最令人深恶痛绝的,早在荷叶第一次选择这条路时,就该想好自己的下场。
等范婉离开后,秦可卿才猛地转身,恶狠狠的瞪向荷叶。
“来人,把荷叶关到柴房里去。”
秦可卿走上前去,一脚踩到荷叶手背上:“明儿个是姑娘我的好日子,不欲见血,既然你不想跟我出嫁,那就好好留在家里。”
说着,她带着宝珠离开,远远的还能听见吩咐:“过几日灌了哑药,调去涮恭桶。”
荷叶挣扎无果,想要大吵大叫,却被捂着嘴,直接拉去了最后面的柴房里,她在里面嚎哭求饶,可到底说什么都晚了。
就在她心死如灰的时候,一个胖墩墩的婆子走了过来。
荷叶认出她来,正是王姨娘前几日带回来的新厨娘,此时她也顾不得其它,直接哭喊道:“嬷嬷快救救我,我有银子,只要你能救我出去,我便将我所有的银子都给你。”
厨娘站在窗子口:“你犯了什么事?”
荷叶呐呐不敢言。
厨娘冷笑:“如今你都摸着阎王老爷的脚趾死到临头了,还犟着不说,那我可就走了。”
荷叶顿时吓得浑身哆嗦,一想到过两日自己要被灌哑药,还要涮恭桶,顿时豁出去了:“我知道家里的大秘密,是关于两个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