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饮食的事,我怀疑他可能是在防备着什么人。”
范婉本就怀疑贾敏死的蹊跷,如今听到苏宝珠这样说,更是觉得林如海身边很是危险。
她恨不得这会儿就能飞到扬州去,把苏宝珠带回到京城来。
只可惜她现在可没办法冲到林如海家里去救人,所以她能做的也只是再三交代:“必须必须保重好自己,你那积分攒的怎么样了?能换什么避毒珠解毒丸了没?”
苏宝珠叹气:“那些东西可比奶茶贵多了,我每天坚持签到,估计还得签到一百年才能买一颗。”
范婉:“……那你还是注意点吧,别老是嘴馋吃些不该吃的东西。”
苏宝珠:“知道啦,你好啰嗦啊。”
范婉:“坚持一下,恐怕要不了多久林黛玉就要进京了,你好好的将她送出门就能少操心一个了。”
苏宝珠:“其实林黛玉挺好的,除了身子有点弱外,对我儿子也不错,一想到她去了荣国府就要和贾宝玉见面了,我这心里挺不得劲的,但是我说话也没用啊,她那个老师贾雨村,我都和林如海暗示了好几次不行了,他硬是跟傻子似的听不明白,真不知道怎么考的探花郎。”
范婉:“我给贾惜春找的老夫子讲课还挺好的,我去听了两回,很有意思。”
苏宝珠忍不住道:“那林黛玉过去了,你也让她过去上课呗。”
范婉:“那我可就不知道她能不能过来了。”
宁国府和荣国府的关系苏宝珠也搞不明白,这件事只能放下了。
这一夜贾珍父子俩果然没回来,一家子陪了贾母一整夜,直到清晨贾母睡了两个人才回来,一回来,贾珍都没来得及休息就把范婉喊过去,询问冷子兴的事。
范婉也没瞒着,只说道:“冷子兴这人我用着邪性,怕惹了祸事累及家里,便不敢用他了。”
贾珍还是头一回听说这事,顿时连指责都顾不上了,赶紧问道:“怎么说?”
“那日我去查鼓楼西街那个脂粉铺子的账,就古董铺子对面隔了三间的那个,就看见几个脸上有刀疤的从铺子里搬箱子出来,我心里觉着不对劲,特意选了第二日过去查铺子,结果您猜怎么着,那铺子里好些个都是赝品,您要是不信的话,那些赝品我还在库房收着呢,能买得起古董的,有几个是差钱的,这京城的地儿,一块砖落下来都能砸个皇亲国戚的,咱们这样做生意,不是坑自个儿嘛,当时我就拍桌子,把他给回了……”
说到最后,范婉开始哭:“老爷若是觉得儿媳做的不对,等会儿出去我便遣人上门去赔不是,请那冷爷回来继续管铺子。”
贾珍一边为范婉的自作主张恼怒,一边又为冷子兴而感觉愤怒。
终究,还是小钱钱和声誉占了上风,贾珍便没再过多询问,等回过神再看那哭泣的儿媳,倒也觉得如雨后新荷一般娇妍,忍不住的柔了声音:“喊什么冷爷说什么气话,不过是奴才家的女婿,哪里值得你掉眼泪,我也只是问问罢了,铺子既给了你管,我便撒了手,那人回了就回了吧。”
范婉总觉得贾珍说话语气有点怪怪的,也没多想,便站起身来告辞:“既然老爷这般说,我这心里就有数了,哎,如今我才能体会到太太的难处,这当家奶奶着实不好做。”
提起尤氏贾珍瞬间变脸:“她有个屁的难处。”
“既如此,儿媳便回去看账本去了。”一曲膝,范婉扭头就走了。
贾珍看着儿媳娉娉袅袅的背影,只觉得好看极了,不过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就起身去后院找小妾睡觉去了,这一夜没睡,他困得慌。
荣国府那边,等了一整天的王夫人和周瑞家的,也没等来贾珍传信说让冷子兴复职的话来,主仆两个脸色阴沉难看极了,倒让贾母看着心里熨帖几分,自己的女儿去了,儿媳妇这般伤心,可见姑嫂二人感情还是可以的。
这样的想法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