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板桌拍进翎家大院的两名护卫,面色紫红,满嘴溢血..显然是遭到了重创。
不知是秦老头的有意报复,还是顺手而为..这一击正好打在了腰上。
“你..”
其中一名翎家护卫艰难的翻了一下身形,用手肘支撑..朝院内爬去.
“别爬了..好好躺着吧,不是什么致命伤…只不过下半生会被你家婆娘嫌弃而已..”
秦峰边说边拖着八尺长桌走向了翎家正堂..没有再看一眼呻吟的二人。
不愧是富贵人家,院落打理的仅仅有条,哪里设凉亭,哪里种花草,都十分讲究-风水-二字。甚至还不忘在这石林假山刻上几首浮夸的诗文..添一添文人雅气。秦老头在一条卵石小道上驻了足,觉得自己的鞋底可能有些薄….
他四处张望了一会,觉得有些蹊跷,这庞大的翎家大院怎会如此空荡..径直走来,仅看到几个下人“瞎蹿”。
秦老头刚才那一桌子不仅打飞了两名护卫,也击开了翎家院门,这动静已经可以惊动院卫前来围剿他..但不知为什么,久久见不到人影..好似进了自己的家院一般。
“堂内静如谷,空中无酒气,既不是迎客,又不是开宴..怎么会这么安静”
秦老头一把年纪不是盖的,异样的情况让他起了疑心..男孩在外漂落这么多日,不见这翎家人来拐,偏偏在教内徒弟前来历练之时..在他凑够银钱的那一刻起。
回想起曾经在教内的“嚣张跋涉”,确实得罪了不少人,就连有一次青冥阁的活化石---潭冥大长老前来替他徒弟求情,秦老头都没给面.
“难道教内已经有人在这知州城了?我和那小子的相遇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在暗中利用徐珍这娃娃暗算我..”
秦老头越想越头大,他猜测十有八九是宗派那些杂七八杂的垃圾联合在了一起,共同“讨伐”自己..秦峰喘了几口粗气,怒火中烧..双手猛然间抓住黯色的长桌,狠狠的朝翎家正堂甩了过去。
那卷起的狂风,卷的院内一片狼藉。
什么样的物跟什么样的主子,这八尺长桌跟秦峰一般..怒起来的性子,暴躁的不得了..不知道这翎家正堂的屋顶,用的是哪种品阶的彤木..反正是被一桌子给掀的七零八落。
秦老头也动作也快,岣嵝着腰背,背负着双手..一脚踹倒了歪斜不正的大堂门..
“翎家管事的!!出来一个..特么的,今日那娃娃有个闪失,我非得挨个砍了你翎家上下!!还有那藏在连狗都不稀罕的格拉里的.. 别等我给你一板子..自己快滚出来,”秦峰大吼。
正堂的人不少,男男女女数几十..跟秦老头猜测一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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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堂没有来客..也没有酒宴,数十名下人端着大大小小的碗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你…你又是he人!!”堂中正坐的男子,用冰沙袋贴着肿胀的脸..含糊不清的质问道。
此人正是翎家家主—翎海。
“我,你大爷..” 秦峰嘴角上扬,尽显年轻时的“张狂”之气。
“我大爷八年前就翘辫子了…阁下到底是何人,来我翎家又有何事..”
翎海望了眼被掀飞的屋顶和已经吓瘫在地上的下仆, 强忍着脾气,不敢发作..
他作为知州城的大家—翎家,什么时候遭过这种委屈。而就在刚刚,来了一男子带着一脏娃娃,为讨一个落魄的徐家小姐,轮了他十几巴掌..尽管他嗑了大量增幅药,一身修为直逼魂王..但还是被那黑朴朴的男子一巴掌拍了下来。
不服气的他又和对方“缠斗”了片刻,照样是没有什么效果。只不过让翎海很气的是,对方一直跟个老秃驴一样,劝他从善。满腹柴油之火的翎海面对这个黑衣男子硬是一点办法没有,急了眼的他..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