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爱来不来,我看他没了我张大呵的帮忙,他要怎么处理魏之侠客。”
“唉,说起这件事情,你私藏刘季的行为,最好还是将他交上去吧,以免惹到祸端。”
“我家藏不藏人,管他何事!料他区区一个百将,量他,也不敢搜查我的宅邸!”
“你!如此狂妄自傲,顽固不化!迟早是要吃大亏的啊!”
摇了摇头,乡三老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这个位置一般都要德高望重的老者担任,所以乡三老实在是不忍心看到双方关系搞僵,最后受苦的还不都是枣乡的百姓啊!
“哗啦啦――”,深秋的夜晚,天空宛如被捅破了一般,往下面不断倾泻着泪水。
赵莽站在了雨水的正下方,整个人被淋的浑身都湿透了,如果清染在的话,恐怕又要担忧自己会不会得风寒的问题。
当然,不仅仅是赵莽一人站着,还有将近五百名枣乡男人,也站着此处被大雨淋着。
张蛮子、徐福、赵猴,每一个人都伫立在大雨之下,却没有一人提出要离开的意思。
“扑通——”
“扑通——”
哪怕只是保持着一个姿势,站在原地的位置,也不断有人倒下。
经过一个下午的奔跑,这个是足足五十公里,哪怕是铁人也累的够呛,如今更是体力不支,~一个个倒下了。
成功通过选拔的,仅仅只有一半人,大约200人。
如今,这个数字也在不断下-降着。
真正能够撑到最后的,才是枣乡最精锐的一批人。
“莽大哥,那乡啬夫还会派人来邀请你吗?”
“也许会,也许不会吧。”
赵莽保持着沉稳的神色,说道。
相比较徐福的忐忑不安,他就显得比较安稳了,根本没有把那个乡啬夫放在眼里。
“可是,如果我们把关系闹僵了,那接下来的几个月,恐怕我们都难以来往了。”
“要是上面发布命令,要求我们收集粮草的话,没有地主豪强的配合,恐怕很难完成任务……”
听着徐福的话,赵莽闭目养神,默然不语。
然而,对方很明显不打算和自己和平相处,而是打算在这段时间中获取主导权。
接下来就是赵莽和乡啬夫的博弈,谁要是认输了,恐怕今后的日子就要仰望着对方的鼻息行事。
到底是奉命驻防枣乡的秦国五百主大,还是原本当地的豪强乡啬夫大。
这一点,可是要分清楚才行!
“听好了,如果上面发布收集粮食的命令,乡啬夫拒绝协助的话,就以叛乱的名义,将他们满门抄斩,将粮食和资金全部拿走,如此一来,便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在乱世之中,只有拳头才是硬道理。”
呼出了一口气,赵莽平缓了一下心情,缓缓的说道。
如果对方一心找死的话,没办法解决问题的赵莽,只有直接挥起居刀,给他们按一个谋反的罪名,然后统统宰了。
虽然这么做,自己可能会被削减爵位,但是赵莽并不后悔。
想让自己率先低头,根本就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踏踏踏一一”
在倾盆大雨中,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在众人的耳边响起。
一名身穿锦衣的少年,在几名家仆的保护下,撑着油纸伞往这边走了过来。
然后停在了赵莽的面前,扬起脑袋,用鼻孔看着他,似乎充满了看乡下人的蔑视。
“你就是那赵莽?果然充满了乡土气息,一看就知道是从小村子出来了,没有教养。
“你是何人?”
“听好了,我乃乡啬夫之子——张鼎鼎!”
张鼎鼎伸手拍了拍莽夫的胸膛,雄赳赳,气昂昂的说道。
只不过,对于这种明显就是在蜜罐中长大,脑子不是很好的家伙,赵莽直接采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