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气神,是肉体是灵魂,但凡是有生命力的东西,失去生机就等于死亡。”
“如今城外有险恶在吸取生机,若非大钟守护,城内恐怕也已遭殃。此事已非我等能及,我知道你忧心父母的安危,但是如今最好的现在是呆在城内。”
平一闻言心里发苦,念及父母安危,心里愈发焦躁,正要向刘司借一匹马去城外接父亲母亲,却见城主府方向有十多道乏着青光的身影冲天而起,随后向东方疾驰而去。
刘司收回目光,看向张伞说道:“我去城外接平一的父亲母亲,这令牌你拿着,守好城门。”说完,刘司去城门旁的马厮牵了一匹马出来。
张伞接过令牌,对着刘司说道:“红叶茶铺那边的商队透露的消息是,他们路过墓林的时候并未有遇到袭击,只是云团笼罩的范围内,感觉身体虚弱,他们认为是墓林阴气太重的原因,如今看来那边是处在此事的中心地带,光城附近应该只是余波,你万不可接近墓林。”
刘司沉吟道“平家家主以前对我有救命之恩,此番不得不去,不过平家受封的田地在东五六里处,离墓林还有一段距离,我习武多年,此去尽量快去快回,应该无事。”
刘司又看向平一:“平家小子,呆在城里,你父亲母亲交给我”说完不待平一回答,就策马出了城门,往东而去。
平一张了张嘴,却是说不出话来。站在刘司的位置守着城门,和张伞对向而立。
张伞看着平一,咧了咧嘴:“太平盛世当然是安居乐业,并不一定人人都要习武,从文经商皆可治国,这也是一种力量。”
平一点了点头,却是沉默着没有说话,
张伞从背后掏出一壶酒,张嘴喝了一口,随口呼出一口气,说道“爽”,然后将酒壶递出,在空中晃了晃。
平一看了看张伞,接过张伞抛过来酒壶,也是学着张嘴大喝了一口,却是被呛得眼泪汪汪,说道:“这酒真烈,喉咙跟火烧一样,哪里爽了。”然后将酒壶扔了回去。
张伞哈哈一笑,接过酒壶又是一大口,啧啧,年少不知酒滋味,空把茶水当做宝啊,啧啧。
平一努了努嘴,心却是静了下来。
日将落西山,天色慢慢变暗,城门外隐约看到一队人骑马疾驰,向着光城而来,平一双手紧握,目光盯着那队人马,希冀着能看到父亲母亲的脸庞。
张伞的目力显然比未习武的平一要高出不少,在看到那队人马时,便手持令牌上了城门楼,令牌贴着大钟,准备放人进来。
哒哒哒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平一看到了父亲母亲的脸庞,还有边上的刘司大哥。平一冲着城外扯着嗓子喊到:“父亲母亲,刘司大哥!”
楼上的张伞努了努嘴,这小子,总归还是十三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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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少年,那会拿着糕点来探消息的时候,可比这会从容多了。
进了城的平家人,谢过了刘司,便告辞回家。平一回到家之后,见父亲母亲暂时无恙,一番嘘寒问暖之后,便又裹了些糕点,偷偷的往东城门而去。
天色渐黑,街上的商铺门口挂起了灯笼,照亮着街道,也照亮着平一的心。
忽而东方的二十里处的云团旁,绽放出一团强烈的青光,这团青光尚未消散,又一团青光闪亮夜空,随后接连爆发出八九道青光,强烈的青光集中爆发,竟将云团撕裂,从中间一分为二,待青光消散,平一才听到传来的数十声沉闷的响声,想必是那青光爆发的声音。
当平一裹着糕点到了东城门,却见刘司张伞一个一个都脸色苍白。平一急忙跑到近前,询问发生了何事。
刘司声音颤抖:“刚刚那数十道青光爆发,是下午从城主府出来的那数十人,若我猜的不错,他们应该是爆发体内灵力,与云团中的东西同归于尽了”
平一沉默,不知如何言语。
抬头看了看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