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弟子，就连端坐于看台的几位掌门都差点入了神。
“那就是圣音门的人？”
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西域人，柳云笙目光灼灼，突然有点理解，当初端妃娘娘到底为什么会宠冠六宫了。
这样的容色，莫说北羽，就连整个中原都不多见。
柳云笙心里默默地想着，但是她的这副表现，却让慕夜溟冷下了脸色。
他对于那些所谓的绝色佳人根本没有兴趣，但是却不喜欢柳云笙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尤其是看着那些男子暴露的衣着，他冷哼一声，“伤风败俗。”
猛然听到这句话，柳云笙愣了愣，下意识转过了头，映入眼帘的便是慕夜溟冷冷的表情。
这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因为这种小事生气的模样，柳云笙一双水眸紧紧盯着他，又转头看了看下方的圣音门弟子，突然心灵福至，坏笑了起来，“你这是在吃醋吗？”
只见那张朴素的小脸上溢满了笑意，眼里不时闪过狡黠的光，一副十分期待他的答案的模样。
见此，慕夜溟挑了挑眉，并没
有否认，反而大大方方地点了头，“没错，我吃醋了，所以你不准看他们。”
“你……”
柳云笙原本想了一肚子嘲笑的话猛然憋在肚子里，张了张嘴，一时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最终只能挫败地低下了头，悲哀地承认自己怕是这辈子都无法成功嘲讽他的事实。
而在他们说话间，场下已经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行列。
直到这时，柳云笙才发现，中原门派的排外到底有多严重。
分明刚才还融洽地站在一起，可只一眨眼的功夫，中原门派的弟子竟然已经站到了擂台的另外一边，徒留来自西域，以圣音门为首的几个门派停在中央，显得格外瞩目。
对于中原门派对他们的排斥，那些圣音门的弟子根本不在意，自出现之时，他们就一直挂着高傲的表情，直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柳云笙对于他们并没有好感，可此刻也不免有了疑问，“这些门派与西域有仇吗？”
“仇？”
闻言，慕夜溟哼笑一声，遥遥看向了脸色并不好看的武林盟主，一直到对方发现了他的视线，这才微微垂下了眸子，“之前有没有仇不好说，但接下来恐怕少不了结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