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气的点。
楚瑾尘揉了揉眉心。
算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和立场去要一个解释呢。
“消气了。”他扬唇，又恢复了以往的模样。
时然凑近，眸子凝视着楚瑾尘的表情。
确实是消气了。
她伸手，食指戳上楚瑾尘的嘴角。
见楚瑾尘眼神一愣，她眼底笑意更深。
她轻声说道，“我认识齐乐时，是我人生最灰暗的时刻。”
“但你也知道，圈子一共就这么大，很多话说着说着就传出去了。”
“齐乐对我来说，是知心朋友，在我最难熬的那段时光里，都是他在陪着我。”
“他从未给过我回应，但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有人听，有人为我保守这个秘密，就够了。”
时然收回手，眼眸含着几分复杂的情绪。
这些都是原身对齐乐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接受了原身的记忆，所以对于齐乐，她总是容易心软。
楚瑾尘安静听着，没有说话。
时然看着他，娓娓说道，“玉猎就是个火炕，好几次我去找他，我都能看到他身上到处都是伤口。”
“我想过带他走的，他不愿意，我知道他有苦衷，这个苦衷一定不是因为钱。”
“但我尊重他的选择，我只是心疼他，把自己折磨成那样。”
三羽越听越不妙。
时小姐这话怎么听着那么不对劲。
他瞄了眼后视镜。
果然，就见楚瑾尘眼眸微沉，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
时然伸手攥住楚瑾尘的衣领，往下一拉。
楚瑾尘顺从倾身，黑眸和那双笑意盈盈的眼睛对上。
“齐乐对于现在的我来说，更像是弟弟一样的存在，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感。”
楚瑾尘黑眸颤了颤，“为什么要和我解释？”
他以为时然对感情迟钝，不知道他气什么。
可现在看来，时然是知道的。
那和他解释是因为什么。
车里寂静，唯有楚瑾尘心跳‘咚咚’响起，像是震耳欲聋。
是不是时然也有一点点……
喜欢他？
见楚瑾尘出神，时然蹭了蹭楚瑾尘的鼻尖，认真说道，“我在哄你。”
“轰——”
这话击溃了楚瑾尘的最后一丝理智。
他攥住时然的下巴，力道往上。
红唇近在咫尺，他嗓音低哑，“或许……换种方式哄我更有用。”
话音一落，他低头，含住了时然的唇。
时然睁大双眼。
唇上的触感温热，连带着周围的温度也不断升高。
楚瑾尘轻轻一咬。
时然下意识张开了唇。
楚瑾尘大掌揽住时然的腰身，将她困于座椅上，加深了这个吻。
时然不知所措的睁着眸子。
太……太激烈了。
她抬起手，抵上楚瑾尘的胸膛。
楚瑾尘掀眸，望着时然染上水雾的朦胧双眼，眼眸一暗。
他知道时然要推开他。
心中不免有些遗憾。
但已经足够了。
松开攥住时然下巴的手，他正要退开。
谁知抵着他胸膛的手向上，柔嫩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颈。
时然阖上双眼，张嘴咬住了楚瑾尘的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