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吾的子嗣、后代,皆要信仰她,赞美她的名!”
老者颤抖地发声,情绪激动。
而那老妇与儿媳,亦是满含热泪,频频点头。
他安抚好家人,才踏出院落。
见神使等待许久,先是告饶,“神使勿怪,我一时情绪难掩,便于家人多说了几句。”
“没关系!走吧,就去那城主的庄园宅邸,在一尽罪果面前,审问他的罪!”
是夜。
城中上上下下,无一人安睡。
他们在家中与家人亲族讨论着审判之军的一切。
又隐约听到了深夜城中的变化。
“有喊杀声!”
又有人家被破开,遭遇了逮捕。
“是战士长的亲族,那些审判之军的军士在询问,战士长逃去了哪里!
”
还有叫嚷哀嚎的求饶声——
“神使,神使在上!我没有犯下罪责,我没有……不要抓我!”
这一切令本就无眠的山丘城,又潜藏一层暗流涌动。
当人们终于熬过了夜色,想要探寻一夜真相,却始终无一人敢于踏出居所的房门。
谁也不清楚,走出门后会看到什么,遭遇什么。
于是。
这极北部唯一的繁华城邦,陡然变得犹如一座死城。
唯有那身着赤红盔甲的幽灵,时而出现在街道游荡。
日出时分。
爬山已经苏醒,他昨夜一直在等待儿子前来禀报情况,可一直到不自觉昏睡过去,也没等到来人。
走出偏房,来到主卧。
原本奢华的卧房,变得凌乱不堪。
各处都是扯着被单,席地而睡的战团头领,他们怀抱侍女,眉宇间舒展一丝释放后的余韵。
爬山对此微微颔首,“赞美吾主!我均衡铁骑出征,一群战团头领都不忘为神国添丁进口。”
他刚走出主卧,便见到斗鳄迎面而来。
“你起来了?”
斗鳄哭笑不得,“我就没睡!”
“没睡?”爬山勐地意识到情况,“发生了什么?”
“昨夜,牛屎带人封锁全城,并带人找到了城中暗道围堵!”
“那城主已被卫国抓了,一整夜都在这庄园的地下审讯!”
“我的近卫前来将我叫醒,我才知晓城中变故,包括这城主麾下的战士长,及其数百名山丘城守卫,凡甘愿臣服的皆被捆束手脚,送往了城中的广场!”
“而抵抗者,已尽数斩首!”
爬山有些茫然,又有些愤怒,“这是为何?而你怎么不来叫醒我?”
斗鳄低眉顺眼道:“事出突然,我着急去了解情况,可谁知一夜忙到现在……”
“狗屁!”爬山一巴掌拍在斗鳄脑袋上,“你在我面前还敢撒谎?怕是你一人杀得爽快,怕我们分走了你的敌人吧。”
斗鳄歪歪嘴,干脆不说话了。
爬山拿他没办法,只有问道,“所以,牛屎、卫国为何对城主动手?”
斗鳄这才道:“因那城主犯下了罪,具体的情况,你下楼便知,卫国审讯已经结束,将在一个小时后,于城中进行审判!”
待他下了楼。
那衣着华贵的城主亲卷,尽数被绳索束缚,或啼哭不止,或呆滞无神……
一众法则修士早已齐聚,在殿内更有着重甲的铁骑把守。
众人见爬山到来,立即问候——
“大族长。”
“审判长……”
一名周卫国的弟子道:“昨夜,维胡特尔带人欲要杀害奎兹提特科,所幸被吾师识破,与副审判长带人破局。”
“城主为何要杀他的老仆?”
法则修士便将一幢陈年往事道破。
“……此事城主宅邸中皆知,数十年便是城主其父,以阴谋掠夺了奎兹提特科家的一切,并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