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好好的牛,莫非是用头撞地?”
大母摇头:“我也不知。”
小花道:“定是那个周望山,又借吾主赐下法则医术修习之名,宰杀耕牛!”
“难道野牛就不够他解剖的?二者有何区别?”
大母也发笑,大概听闻那周望山的奇葩举动。
她为小花的米饭浇上肉汤,催促她快吃,才继续道:“我今天傍晚听说,你将若男训哭了?还让她写几乎写不完的感想作业?”
“我听继军说,就是中阶修士,也写不完那么多作业的,是不是太为难了?”
小花吃饭动作一顿,皱着眉:“周若男找你等哭诉了?”
大母一见这表情,像极了大女儿的七分神采,又是一叹,“你怎么越来越像你大姐了!”
小花是知晓大母心事的,随即缓道:“哎呀,若不得巫之威严,我也不好处事。”
“大母您知旁人都比我年长,但对您、二母和父,还有牛屎哥哥,我永远是你们的小花!”
“这还差不多。”大母揉了揉她的脑袋,却是无需像与巫相处那般紧绷,担心僭越。
小花又道:“大母,那你是怎么知晓今日之事的?”
“若男一个小姑娘,喜怒皆在面容间,今晚回家又特别晚,便被她父与母追问,随后事情就传开了!”
“我也是帮嘴,小花,你是不是不要对若男太过严苛?她年纪还小!”
“小?!”小花说来就气,可一见大母撇嘴,立即收敛神色,变作苦笑:“大母,我于她那么大时,便踏上迁徙之旅,一路行走各部,为各部长老翻译,一边还要修习法则奥义。”
“她一无需为温饱发愁,二有屋檐居所遮风挡雨,这就叫严苛吗?”
“大母,您再想想,不得均衡降临前,你们又过得什么样的生活?”
“周若男出生便在均衡,又为大长老之孙女,所以这点辛苦都忍受不了咯?”
“要我说,若是大长老听得此事,也只会训斥她的不成器,令人失望至极!”
小花越说越激动,待得话落,才见大母呆滞,“大母,可是我激愤之声,又吓到您了?”
大母摇头,哭笑不得,“我之所以帮嘴劝说,便是大长老的确如你所说,狠狠训斥了若男!”
“哈哈哈!”小花忍俊不禁,“大长老为何人?能舍弃吾主所赐“跨越时间长河,见均衡未来繁荣”之恩典,岂能不懂教化儿孙之理?”
“大母,这些事情你便不要再理会了!周若男为吾主赐名者,未来必将有大任,若此时我不将她调教,未来恐将酿成大错啊!”
“若男也是您看着长大,难道您要看她以后被判处罪罚?”
一听罪罚,大母便紧张起来,连忙摆手:“不不不,一切以你之意,我不再理会就是了!”
“只是牛屎与卫国……”
小花嘤嘤笑起来,自动摒除掉“卫国”二字,道:“牛屎哥哥已传来书信,他已有把握完成突破,只待吾主与巫降临,便可参与境界考核,真正踏入法则大圆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