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心里,湿润的吐息道:“呐,不止小时候了,还有现在。”
孟望舒迅速把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藏在袖子里的手心似乎还能感受到木宇麟的温度,自知无理地狡辩:“我不听我不听,你刚刚那是错觉,我可没碰你!我碰的是......碰的是......”
“是谁呀?是你夫君不是?”木宇麟俯身,在慌乱无措的孟望舒耳边轻轻道。
孟望舒瞬间脸红心悸,像一只被烤熟的鱼,恨不得往玻璃缸里跳下去。
“望舒,你怎么那么容易害羞,以后若是成亲了,可怎么办呐......”
木宇麟靠得很近,似乎都能听到少女怀春的咚咚心跳。不等他说完,孟望舒紧紧地双手拽住他的长袍前襟,声音在这嘈杂一片中只显得更小。
“别逗我了......阿麟......”六个字,一字不差落到木宇麟耳里,木宇麟也便乖乖地不再多说,随她躲在怀里渐渐消去红晕。
一直到孟曦来找,说已经快到拍卖环节,孟望舒才跟着孟曦出去。
随后过了一会儿,第一件珍宝已经开始竞价,孟望舒才看到木宇麟出来,与他的父亲,也就是木家家主木奇明坐在一处。
在拍卖的主场上,叫价最凶的从来不是哪家的老板,而是这崇阿国内的千金小姐们。
素日里要好的闺中密友往往赶巧,会在海宝会的竞拍上看上同一款珠宝,而竞拍这一事,最是不能失面子,这比的不只是钱财,还有权势,即使两人最开始是以钱衡量这件珠宝的价格,但最后,肯定得看谁家小姐的地位更高一筹,如果当今崇阿最尊贵的女子——国母或长公主在场,哪怕只出价竞拍最低价,怕是也无人敢抢。
这就是为什么,海宝会从来不请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