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生怕她想不开要跳进去,连哄带骗把她弄回了家。
她和药铺掌柜聊了两句,带掌柜一起去那女子家里,特意和她聊了许久,掌柜告诉她,目前最缺一个香料,叫女儿香,需要年轻女子亲自培育,才能让这个香料出现一股幽香。
那嫂子还犹豫:“我也不算是女儿家了。”
苏青雪插科打诨说:“嫂子,你不是女儿,难道是男儿郎吗?”
那嫂子羞涩一笑,说:“青雪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苏青雪和药铺掌柜连跑了三家,有家里实在揭不开锅的,苏青雪就把自己卖药材的钱先垫付出来,再和他们说了一遍怎么种植药材的事情。
等一切都忙完了,苏青雪才和掌柜一起往镇子上赶。
还没到铺子里,就看到铺外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苏青雪问:“咱们药膳铺子做了什么活动吗?”
铺子掌柜没听懂活动是什么,苏青雪就现代市场最常见的配合节令打折促销简单解释了一遍,掌柜捻着胡须说:“生意还能这么做啊。”
心说过阵子可以试试。
两人走到铺子外,一看里面,这才都着急了。
这些天铺子里都是老大夫陈炳坐诊,今天铺子里搬了过来一个外伤颇重的病人,陈炳原就较为擅长内科调理,而不擅长外科急救,他顿时麻抓手了,好不容易把病人的伤口止血包扎好了,又给开了补血的药。
谁知道家人把病人搬回家,病人突然就喘不上气,眼看着脸色越来越紫黑,就要死在药铺里了。
“你们开药铺的,居然弄了一个不会看病的大夫,怎么着,是要草菅人命吗?”一个嗓子极洪亮的女人大声嚷嚷,急切间唾沫星子四溅。
可怜陈炳自觉理亏,连擦脸都不敢。
药铺 的小厮各个不敢出声,鹌鹑般站在陈柄身后。
好似病人兄长的男人气急败坏,说:“今天我弟弟的命救不活,我就要你赔命!”
陈炳嗫嚅分辨:“你这就不讲道理了,你把病人带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命悬一线了。若是真死了,也是他干活不小心,和老夫何……”
他话音未落,那病人兄长急了,看药铺也没有个管事的人在,抡圆了胳膊一巴掌扇在陈炳的脸上。
把他一个枯瘦老头扇得原地转了三下,吐了一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