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留个黑色的把儿的道理。
苏青雪和村长儿子闹起来这事儿,陈巧荷已经知道了,她和苏澈赶紧赶了过来,生怕女儿一个人吃亏,见女儿脸色阴沉独自站着,其他人念及他们一家人的帮忙,倒是没说风凉话的,只是有老人经过的时候叹气摇头罢了。
陈巧荷立刻放下心来,对她来说,钱财乃是身外之物,只要女儿没事儿,一家人团团圆圆,自然一切好说。
等他们回了家,苏青蝶早就听说了苏青雪做的事儿,似笑非笑看着她手里的长棍子,说:“哎呦,这是要跟谁学猴儿戏去?不然干嘛拿个大棍子啊?”
陈巧荷帮女儿说:“青蝶,你就少说两句。”
苏青蝶觉得陈巧荷现在心脏都已经偏到背心去了,撇嘴说:“是,我不说了。谁教有人有主意有主见,非得花这么多钱买个锄头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开过光的金锄头。”
苏青雪只是平平静静地抬头看她,说:“我花你的私房钱了吗?”
苏青蝶脸色一变,说:“什么私房钱不私房钱的,我什么时候攒过私房钱来?”
苏青雪说:“哦,那你更不用担心了。这二两多银子不是爹娘出的,不会克扣到你的用度,是我自己的零用钱,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苏青蝶嗫嚅两声:“好心不是驴肝肺。”
还是转头回屋了。
苏澈见女儿面色平静,生怕她把气憋在心里憋出毛病来,却见苏青雪一个人坐在客厅椅子上,手里拎着一把刀,小心地磨去长棍子外层腐烂坏掉的地方。
等这根棍子彻底焕然一新了,她突然粲然一笑,对苏澈说:“爹,你看看。”
苏澈把棍子接过来,掂量了一下,比平常的木材都要重得多。
再凑到鼻子旁闻了一下,顿时吃了一惊:“这棍子难道是?”
苏青雪点点头。
陈巧荷帮他们泡静心茶,刚把茶泡好,就看到父女俩对着棍子傻笑,忍不住说:“你们是发了啥疯了,真要用这棍子耍出什么风景来?”
苏青雪说:“娘,这不是普通棍子,这是一根真正的紫檀木棍子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