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闻到就闻到,你是狗?还是你能跟狗互通有无啊?”
苏青雪咬牙切齿说:“有些人,真是比不上狗,狗忠诚,人无耻!”
苏文学顿时翻脸:“你这臭丫头瞎说啥呢,你再说一句试试?”
苏澈站直身子,如同一座铁塔挡在苏文学面前,一言不发,足够把他吓着。
苏青雪绕着他身子走了一圈,突然捡起一根木棍托起他的手:“就是你把我家药给偷走了。”
苏文学一直娇生惯养的,很少干农活,他那双手上白白嫩嫩的,现在居然有很多红斑。
“你肯定是挖走我家药材的时候,不小心碰断了天竹的根。这种药材的根茎汁液有毒,不小心碰到了,轻则红肿,重则溃烂。”
村民们纷纷挤在门缝子前头看。
“真的啊,那手指头都红了。”
“我从他家喊他时,就闻到一身都是药味!”
苏青雪挺直腰杆,对村长说:“事实就是这样,如若不信,就请您和我们一起去苏文学家里,看看我家药苗是不是在他家里。”
苏念祖终于黑着脸:“文学,是不是?”
“大伯伯……”苏文学哪里被这么多人围着说过,一部分刚才苏文学进来跟着也进来了,另一些黑压压都挤在外面。
“你要是真一时糊涂,就赶紧把人家的药苗还了回去!”苏念祖一跺脚。
若苏文学不借梯子下来,这些村民为了一顿饭,真能冲到他家去搜罗。
苏文学只能说好。
几个人灰溜溜把药苗铲了回去,苏文学心里恨透了苏青雪,故意把那些药苗的根铲坏了无数,心想埋在土里谁看得到?
偏偏苏青雪是个心细的,把几株苗的根部土壤一拨开就看到好多都齐根断了,种回地里肯定会死,她真没想到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这伙人也能耍花招,刚刚她明说了,自个儿去把药苗铲回来,他们偏不肯,说什么苏文学家是苏文学家,外人不能随便进去。
苏文学的娘还插着腰说:“你这种灾星祸患,进了我家门,那是给我家添灾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