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你咋不回来啊!”陈巧荷见丈夫一瘸一拐,紧张得不行。
苏青雪躲在一边不吭声,摇摇头,果然这对夫妻感情好啊,她看看嬉皮笑脸的爹,又看看一脸气愤的娘,忍不住抿嘴笑了。
“我这不是受伤了吗?”
苏澈早听到女儿挨揍,他可不敢进屋和老婆对抗,等老婆把气消了才进来,要用苏青雪的话说,这就是塑料父女情。
“我屁股受伤了,昨儿都走不动道了。”苏澈赶紧卖惨。
苏青蝶一听就有点急,最近家里哪有什么进项。
苏青雪口口声声说自己的药材厉害,可那药也没见她卖钱回来。
就剩下苏澈一个壮劳力。
今年收成不好,庄稼也没卖出几个钱,她还指望年底大雪封山前,苏澈进山打几个大猎物,好好过个年。
这要是受伤了,今年岂不是没盼头了。
苏青蝶满脑子都是失望,忍不住抱怨:“都是青雪害的,你说你祸害村里人就算了,怎么能内外不分,连自家人都害呢?”
她这话一出,家里顿时静了下来。
苏青蝶没注意到苏澈和陈巧荷都用古怪眼神看着她,仍然愤愤不平说:“从小到大你就没给家里做啥贡献,只会添麻烦。你五岁的时候花灯节非要闹着去看花灯,一下子就钻不见了。叔叔叔娘被你吓得,找了你一整夜!”
“七岁的时候,你又从灶台上一跤摔进热锅里,要不是爹听到你喊,慌忙把你从锅里捞出来,而且你运气好,脚先下去,不然的话,你想想你今天是什么样子?”
“之前也是,非要闹得整个村子都不安静,村里人都说你疯了,怕你害孩子,爹娘只好把你关起来,结果你倒好,瞎跑出来,把那张大给急的四处找你,现在你找到了,他人就不见了。”
“这一桩桩,一件件……”苏青蝶还没说完,陈巧荷突然截过话题,说:“这一桩桩,一件件,只能说明咱们夫妻俩对青雪丫头太忽略了。她三岁的时候我们带着你们俩去看花灯,我们都只顾着牵着你,一不小心,回头就不见青雪丫头了。好在找到了她。”
“七岁的时候,你生病了,发水痘,我生怕你乱碰身上,几天不睡觉照顾你。结果那天白天我睡着了,一醒过来就听你叔叔说,青雪差点毁容。”
“青雪病了,神智不清,我都没注意到。因为你说你想去镇子上。”
陈巧荷搂着苏青雪,含泪说:“过去都是娘对不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