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心念没有想到顾行止思维跳得那么快。
竟然忽然又想到这个问题了。
“你说的是间谍？”陆心念反问。这个词来形容比较合适。
顾行止扯了扯嘴角，好吧，确实是间谍。
“没错。”
陆心念到也不隐瞒，反正也闲着没事，既然他想知道，那就告诉他。
“有过，我们一个曾经的小伙伴，就是因为间谍，才离开我们。”
顾行止眉头微微蹙起来，竟然还有这种事？
“你不是原本就十个人吗？”
“原本十二个的。那两个待的时间不长，所以不算了。也没有人再提。”
“两个？”顾行止持续疑惑。
“没错，两个女孩儿。跟云萝一样大。为了一个男人，反目了。”
“那个男人就是间谍。在她们俩之间挑拨。”
顾行止的脸色忽然有些阴沉下来。
“那当时你不提前知道吗？”
按理说，有这种人出现，她应该能第一时间收到消息吧？
“当时我在国内，就想现在兰轩他们在国外，如果她们要刻意隐瞒，那我也不会第一时间知道。”
“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她们之间有了隔阂，甚至忽然怨恨上了，我把那个男人杀了，她们对我也心存怨恨，最后离开了。”
“你对她们的帮助很大吧？竟然为了一个男人怨恨你？”
“而且难道她们知道了他是间谍之后，还不能醒悟？”
顾行止替自家老婆打抱不平。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白眼狼吧？
“都说爱情可以改变一个人，也可以及让人失去理智，不能明辨是非。当很爱一个人的时候，应该就会奋不顾身吧？”
“就比如那些为了你自杀的女人，她们难道不知道那么做也没有意义吗？即便做了，你也不会多看他们一眼。但还是会固执的去做。”
“况且，也不是每一个人都懂得感恩。”
顾行止一时有些心虚，怎么好端端的，又说到他身上来了？
但幸好，他家老婆没有责怪他的意思，而是跟他讲道理。
“后来呢？”
“后来我叫她们离开了，这么轻易就被挑拨，不信任自己的同伴，我们这里不能留这种人。”
顾行止眉头微微蹙起来：“那……她们有没有回来找过你的麻烦？”
“她们不敢。可能有那个心，没有那个实力吧。”
“她们是我一手培养的，知道我的实力，不会以卵击石。这么多年，还算消停吧。”陆心念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们跟了你多久？”
陆心念仔细回想了一下，大约过了几分钟，才说道：“也不久，大概就一两年吧。”
顾行止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她对人的信任感那么低，除了小时候的遭遇之外，原来还有人背叛过她。
而且还是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人，这样实在太寒心。
陆心念的声音还在继续：“所以后来即便事情再多，我也没有想过要扩充人手。信任很难建立起来，尤其是像我跟云萝她们现在这样的信任。”
正是因为如此难得，陆心念才格外珍惜。
顾行止觉得，这不是什么高兴的事情，所以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倒是陆心念反问了一句：“你有过这种经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