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你为何这么说?”且歌挠了挠头,有些不明所以。
沈苧点了点且歌的脑袋,“你想啊,美人年纪轻轻便手执几十万大军,后来被人毒害,几乎没人想他活命,那么他痴傻之后是谁救他,暗中帮他照顾他?若非身后有人,他不可能活下来。”
“那主子的意思是,公子的背后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当然没有那么简单,要么是背后有大人物在,要么......他自己就是那个大人物。”
“主子,你这话我就听不懂了,公子他成为他自己背后的大人物?”
“如果他在出事之前,便已经有了自己的势力呢?并且这股势力被他调教的很好,为的就是预防这样的意外出现呢?”
如果南楚的背后,是像她在现代那般庞大而又有纪律的组织呢?
“哦!!!主子你是说......”
“嗯,这样一股恐怖的势力,若是与任何一个领国联手,启元早就不复存在了。”
“可是启元还是如今这般繁华。”
“对,所以说......他温柔,对这个世间依旧存有善意。”
“那当初害公子之人,公子不找了吗?”
沈苧的眼眸顿时眯了眯,连声音都冷了几分,“找,当然要找!她该被千刀万剐!就算美人不剐我也会替美人剐了她!若我猜的不错,美人应该有他的计划。”
“主子你放心,你恨的人便是我与半弦恨的人,我们一定帮你一起!”
看着且歌恶狠狠的模样,沈苧唇角勾了勾,没有说话。
“主子,你快先吃饭,都凉了!”
“好......”
同样震惊的不止屋内的且歌,还有屋外的南楚。
出来之后他并没有离去,而是躲在沈苧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看着她。
她说的那些话一字不落入了他的耳,他喜她对他的感情,他惊她只凭这些天的相处,便将他这些年谋划的事情尽数猜了去!
不,已经不是猜测了,她几乎是肯定地说出这番话。
那他要如何?他该如何?
他要杀了她吗?
身后传来动静,南楚回身对来人使了个眼色,后人点点头,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
“主人。”
“说。”
轻负被南楚这股凌厉之气刺的倒吸一口气,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云家地库的那批来源不明钱财,查到了,源自靖梁。”
“靖梁?”
“是,其中有一两件宝物上面刻靖梁皇室的标志。”
南楚眉头紧蹙,“云家怎么会和靖梁皇室扯上关系?”
“属下会继续追查。”
“嗯。”
轻负抬眼看了看自家主人这满脸心事的样子,低头忍不住出了声,“主人,主人的情绪一向不外漏,今晚却如此惆怅,可是发生了事?”
南楚眼睛眯了眯,疑惑道:“我很惆怅?”
“是,主人,我从未见过主人有这幅神情。”
南楚似想到了什么一般,“是,沈苧猜到了暗道,也猜到了我这些年的秘密。”
轻负大惊,“什么!”随后立马点点头,“是了,以主母的聪明,我早该想到她会猜到,是属下失职!”
轻负见南楚没说话,向南楚靠了两步,“那主人,是否要将主母她......”
还未等南楚回答,轻负便感觉到了一股比刚才更甚的寒冷。
半晌,静谧的夜里传来淡薄的声音,“等等......再等等......”
“穆子阳现在在哪?”
“穆先生已经在赶回来的路上了,约莫还有两三天日便可抵达涵州。”
——
第二天。
沈苧起了个大早,算了算日子,那云亦柔已经该急的团团转了。毕竟这多天都与虫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