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苧被绯色的狗腿行为惊到,忍不住损了一把,“啧,你瞧你没出息那样!”
绯色环着胸,一双眸子盯着沈苧,深怕她后悔拿了回去。
沈苧直接忽视绯色这欠揍的举动,转而看向且歌,声音微微冷了些,“且歌,可知错?”
且歌微愣,随后低下头,沉闷的说,“且歌知错。”
“错哪了?”
“只是比试而已,我...我却对绯色下了狠手,是我狭隘了。”且歌说着头越来越低。
是她不对,她不应该因为好胜就对同伴下狠手。
若不是主子,他们二人必定有一个人受伤。更让她内疚的是,绯色至始至终都对她手下留情,有好几次可以将她明明可以一招就将她击倒却怕她受伤转而攻向了别处。
她真的是太弱了!这个世界上比她强的还有很多,换做别人,不会让着她。更不会有人在一旁指导她!
且歌越想越觉得内疚,嘟囔着嘴,慢慢的移到绯色面前。然后小声飞快的说了一句,“对不起。”便仓皇的跑开了。
绯色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后来见且歌跑开的身影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了什么,然后大声回道:“没事!我不生你气!”
沈苧见状笑着摇摇头,“且歌这孩子,心性到底是善良的。只是这本事啊,确实没你俩好。”
一脸奸笑的看着绯色与轻负,挑了挑眉头,“不知道你俩愿不愿意做她俩的师傅啊?”
轻负脸上没什么表情,倒是绯色作势后退了几步,作保护状,“主母,看你这样子是不是我不答应,你就会对我做什么啊!”
沈苧得逞似的打了个响指,“猜对了!”
绯色瞬间耷拉了脸,“主母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打着这个算盘,所以才又让我跟且歌比试,又给送我匕首的。”
沈苧并没有直接回绯色的话,但是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了他,他又猜对了。
果然,近墨者,一个比一个更黑!果然,他这是小白兔还是斗不过邪恶的大灰狼的!
沈苧拍了拍半弦的肩膀,“呐,跟着两位师傅好好学啊!别辜负了我的匕首啊!”
半弦对沈苧行了个礼,声音都带着些兴奋,“谢主子,我与且歌定不会负了主子!”随后又接着说道:“嗯...我跟着绯色学吧,且歌她本来就很内疚了,若是再麻烦绯色教她,她怕是心里会更过意不去。”
沈苧点点头:“随你们安排吧。”
半弦一个激灵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主子!今天下午我出门的时候有听见些传言,好像对主子,对沈家不太好。”
沈苧不以为意,转头间瞧见南楚的发丝被风吹得有些乱了,自然的伸手的替他整理,“嗯,说来听听,看看他们又夸我什么了?”
“他们说..主子才嫁过来三日不到,却一次也没有去给那些夫人嫂嫂请安奉茶。说......”半弦抬头看了看沈苧的脸色,见没太大的变化才接着说道:“说沈家的嫡女如此这般,想来沈家家教也就这样了,难怪沈将军这辈子也只能......只能在外面看看国门。”
轰!
离他们最近的一颗假山轰然倒下,阵阵冷意瞬间充斥在众人之间。
除了离她最近的南楚,没有人看清楚沈苧是怎么出手的,但所有人都知道一点,沈苧很生气!非常生气!
并不止沈苧,这些话,在场的所有人听着都很生气。
沈将军拼死拼活保家卫国,却被他们说成看国门?这不是暗示着沈将军是...…
若没沈将军这样的人,哪来他们的安逸生活?这帮忘恩负义的东西!真是牲畜都不如!
一时间没人说话,但空气中的温度却还在下降!
离南楚最近的轻负忽然感觉有人在看他,抬首就看见了南楚的眼神。
轻负瞬间了然,知晓了南楚的意思,低头上前一步,“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