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睿看她一眼,察觉到她好像要讲什么,直问:“怎么,有事?”
纪岑安否认:“没有。”
陈启睿一脸莫名,很是怀疑,说道:“那你看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
纪岑安望向门口,睁眼说瞎话:“没看你,不要自作多情。”这嘴欠得,颇得他的真传……陈启睿吃瘪,脸霎时就黑了。
考虑到寿宴那天要离开,纪岑安提前向店长申请调班,告知三天后有事,可能需要调换一个班次加请假一天。
许是假期不缺人,少她一个不少,店长也没刁难阻止,答应得爽快,头也不抬地说:“不用请假,哪天有空多轮一次班就行了,直接补回来。”
随即转身关闭机器,附带一句解释:“省得专门向老板打报告,麻烦。”
倒是合纪岑安的意,无比顺心。
刚找到工作就请假,确实不大行,挑个日子补回来是更好些。
纪岑安不反对,同意了。
·
该做的、该准备的,都办妥了,剩下的只用等着。
南迦说了要过来,但其实没多少时间,夜里到这儿后纪岑安已经睡下,歇得早,人回来了都没反应。南迦不惊醒她,不多时又临时接了个电话,被叫走了。
两人没能见着,后一天也没有。
直到寿宴前的晚上,南迦才现身,到这里住,顺道明天接纪岑安一块儿到山庄。
她们在三楼过的夜,换了个地方。
三楼是南迦从前设计作品画画的地儿,亦是出自纪岑安的手笔,为了更多的留住南迦,专门弄的一层。
本来南迦有自己的工作室,很多时候都待在那里,可纪岑安嫌过去费时,且每次还得避开耳目,因而就复刻了这么个地方,近乎一比一地还原了南迦工作室那边的布置。
三楼不知尘封了多久,前些天才被重新打扫出来,纪岑安也是自回来后第一次上这里。
那上面有一张床,原来是南迦画图时,等候的纪岑安躺着休息的“领地”,今晚就成了她们的去处。
二人倒那张床上,蜷缩搂抱在一起。南迦从后方环住纪岑安的腰身,讲着明天到了山庄后的安排,轻声道:“赵启宏会带着你,到时候跟他走。”
纪岑安说:“你呢,要守着老太太?”
南迦嗯了一声。
“结束了再去见孙铭天?”
“差不多。”
“明天该怎么找你?”
“你先等着。”
纪岑安辗转,回身,问:“没有准确的时间?”
南迦说:“再看。”
明天的场合重要,得保持好状态才行,她俩只谈了谈,没别的表示,不至于在今夜做什么。
寿宴将要持续一整天,正式的宴席于晚上开场,但客人上午就会陆续过去。
作为家里人,南迦本应夜里就赶到那边,但她没有,而是翌日清早带着纪岑安一路,由赵启宏开车送到山庄。
南家的山庄位于远郊,离城里挺远,全程两个多小时。
同行的工作人员不单有纪岑安,还有南迦的几个秘书与得力手下,以及汉成路别墅里带来的陌生面孔管家和助理。
都是些能为南迦办事的人,全被安排到一辆车子里,随在南迦的专驾后同行。
南家其他家庭成员早在山庄里侯着了,对于女儿的迟来,南父他们很是不满,可到底左右不了她,一个个也没敢如何。
今天是重要日子,一大家子表面上都和颜悦色,融洽相处,全都做出一团和气的样子。
南父也不甩脸色了,对着南迦简直就是完美的父亲形象,慈祥可亲,十分温和。
连往日里内向寡言的母亲都开朗了些,笑意满满,为老太太的庆生开心。
南迦带来的所有工作人员,包括纪岑安和赵启宏,统一被安排到一个套房里。
有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