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领会就晓得了,草民在那里待了不长的时间,早就是大开眼界。”
郭士通看着游泳圈,心下像被刀子刮来刮去,等他去歇息后,曹景过来,低语道:“主子为何现在就提示他,不怕他出乱子吗?”
“他不敢,也不会,郭家的身份摆在那里,尴尬是真尴尬,郭士通远比我想象得清醒。”
秦风的话没有说完,曹景听出些弦外之音,便不再多说话,而是看着看似冷静,内心实则惊涛骇浪的主子,他心里何尝不是灼急。
他可以在海上趁乱搞定那个棘手的安柏山,但难以提前传信给苦崖。
船只一直在行驶,天气晴好,即将顺利抵达苦崖,距离越近,考验越急。
偏在这个时候,秦风故意露出破绽给郭士通,这是图什么?
再说郭士通离开后才发现自己手上还拿着放了气的游泳圈,他心事重重,但想到失了主心骨的那帮御前侍卫,先过去慰问了一番,谁让他们是陛下的人呢,得罪不起。
那些人一下子少了主心骨,又失了三名兄弟,又在不同程度上受了伤,心情不虞,但船上的伙食太好,送进去的食物他们都吃完了。
所以在郭士通进来看到光了的盘子和碗时,他们的神情有些局促,有几个脸薄的脸红了。
郭士通不以为然,难道死了兄弟就不吃不喝才行了?
他大咧咧地说道:“南瀛人可恶,这笔账得留到以后再清算,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办好陛下交代的事,安大人虽然不在了,但我还在,依旧是东越的使臣,还请各位帮忙。”
“不敢,郭参将有何交代尽管说就是。”一名机灵些的侍卫说道:“接下来我们还要靠郭参将指点,不瞒您说,自打当了侍卫,我们鲜少出宫办事。”
御前侍卫的职责分明,应付的是御前任务,这次陛下是因为亲近的人可调,又不想将这件事情弄得人尽皆知,才找上他们,谁能料到刚出东越海域,就和南瀛人干了一场?
他们失了三人,其中的安柏山素来是他们的老大,是个相当有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