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对方还是个女人,却因为来得及时,地位比他更高,稳稳地坐在皇后的位置上,在阶级上将他甩得远远地,这让吕奇如何压下心头的不平?
“他太自傲,却不知道每个人的能力不同,世间没有全能的全才,他若是能与你的曾祖母竭诚合作,也不必要为了保命仓惶逃离至小岛,却因为手握矿图而被镇北侯追着不放。”
“最终召来祸事,他则黯然自尽而亡,既是不能全才,不如将一批各有所才的人纠结在一起,大家全力合作,可惜了大启。”秦风成功地撇开话题,只字不提先后的与众不同。
毕竟他们仨来自的那个世界太过离奇,秦风还没想好如何向她提及。
茶馆里一时间静默,龙七突看向外面,眉头紧锁,就听到外头有人大声叫嚷起来:“你打碎了我的鸡蛋,这可要赔,在都城,一枚鸡蛋可是五文钱呢。”
“大嫂子,这蛋可赔,可这里也不是都城,岂能再用都城的物价来算?”另一个温柔些的声音竟是个少年,少年人面红耳赤道:“敢问这鸡蛋您花了多少钱买来?”
秦风眉头皱起,前面刚提到过一样米养百样人,这就来个现成的版本,他侧耳听了一刻这位嫂子居然是想要这少年赔五文钱一枚鸡蛋??
要不是秦风看过账本,就信以为真了,在隋城因为各方面的成本原因,一枚鸡蛋五文,但在西南,一文钱就可买到两枚鸡蛋,是以商家从西南收货进来,将价格定在三文钱两枚。
这一枚鸡蛋也就是一文半的价格,毕竟一年后还要收房租,要付人工等等,成本提前算进去,以免后面不好涨价,这也是柳苑给诸人的交代。
如今往来运输无成本,船只的使用成本都由官家掏了,但一年后就不是如此了,如果定得太低,以后不好涨价,但若是太高,起点太高,后面也不好涨,诸人一合计,才定了这价。
那少年郎生
。得瘦弱,身上的衣衫倒还整齐干净,但面色蜡黄,一看就营养不太好的样子。
眼见得他被那生得五大三粗的妇人拽得东倒西歪,白浅腾地站起来,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何人在此喧哗,方才听得清楚,这蛋值多少钱,从哪买来的,一问便知。”
那妇人没想到当街撒泼却遇到官家的人,是了,如今的苦崖仍还未正式建朝,都称秦风等人为官家的人,白浅时常露面办事,不少人都认得她这张面孔。
这妇人立马朝她身后看去,见着那锦衣的一对男女,面色均是凝重,她心下打个寒蝉,忙赔笑道:“白姑娘说笑了,民妇这是逗他玩着呢,这一枚蛋也就两文半。”
白浅正要说话,秦风双手背在身后走了出来:“如今苦崖的商品价格是根据进货价格,核算了各种成本得出来的,大致上一看,似乎不到都城的一半,但这并非是一成不变。”
“虽是从西南进货,但西南的物价也是随着季节、产出等变化而变化,这位嫂子索赔无碍,本是理所当然,但要按照当下的物价来赔,岂可以隋城物价衡量,此间可不是隋城。”
一番话说得那位妇人脸红,秦风又说道:“商人出售商品除了考虑成本本,还要考虑平均利润,商若无利,谁还愿意从商?如今的物价大家以为如何?”
所谓的物价其实就是物品的价格,而生产价格是由部门平均生产成本加上社会平均利润构成的价格,物价从来不是一成不变的,秦风不想他们的思维固化。
这里是商街,是目前苦崖人流量最大的地方,听到秦风这么问,立马有人附和道:“我等大多是从隋城而来,此间物价目前仅有隋城怕三分之一,已经是极低了。”
“这位嫂子,这小伙子付你一文半就足够了。”又有人说道:“在何处就应以何处的物价为准,岂可再让人赔你五文钱,你家夫君也是从军,他们
。的军饷可是高过在隋城的。”
秦风下令给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