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秦风这般目光灼灼地年看着,孟女官面不改色:”秦公子不下地去瞧瞧么,也是,下去容易污了身子,毕竟是泥地,哪能不脏。“
这话听着可不止表面的意思,秦风看着瑞王兴奋的背影,幽幽地开口道:“还是前辈知晓如何哄王爷开心,刚才还怨怼满怀,现在他心中只有摘菜这回事了,其实晚生也不嫌脏。“
孟女官打量着秦风,微微抿住唇,秦风便一拱手道:“晚辈佩服。”
“佩服是何意?”孟女官唇角微动。
秦风在没被瑞王发现以前收了礼,淡然说道:“在来前辈处时,晚辈所想是唐相门生或是同样有从龙之功的权臣炮制了那流言,现在想来是晚辈肤浅了,此事可是前辈所为?”
孟女官嗤笑道:“秦公子真是说笑了,我这独居多年的老妇人哪来这么大的本事。”
“或许不止前辈一人所为?”秦风说道:“单独的微小力量或许不足为惧,但若有无数个微小力量聚集在一起,同样可以翻天覆地。”
孟女官心知秦风看透了她的伪装,此时正大胆试探,眼前这人毕竟是做过皇家驸马之人,又若瑞王这般知根知底,正思虑要如何回话时,秦风掷地有声道:”前朝旧臣一直保有联系。“
孟女官不敢置信地望着秦风欲要开口时,瑞王却杀了过来:“老姐姐,中午将这菜凉拌了吧,这可是一道佳肴。”
“晚辈今夜子时再来。”在瑞王靠近以前,秦风放了话,孟女官眼波不动唇轻启:“老妇迎客便是。”
瑞王与秦风在这农家小院里度过一段惬意时光,除却瑞王外其余人均在演戏,倒也没让不知情的瑞王看出丁点不对劲的地方,待回到隋城与瑞王分开,秦风便去了天香阁。
芸姑见他过来,习惯性地指了指楼上,秦风便杀了进去,顺手拉开门的瞬间,入目是一片雪白,他脑子里怔了几秒,在人转身之前轰地又将门合上了。
萧令瑶也没料到那门锁竟是没有扣死,居然让人从外面给拉开了!也未来得及看清门外是何人,迅速地将裹胸固定好重新套上了衣衫,这才小心翼翼地叫道:“芸姑?”
隋城步入炎夏,气温急剧上升,那裹胸虽是让萧令瑶扮公子如鱼得水,却也是捂得慌。
这半天的功夫里面竟是积了不少汗水,让她甚是难受,是以才赶紧换上一条崭新的裹胸布,未料到那门却没有卡好,竟是让人打开了门。
此处一般只有她与芸姑,那些花艺师若无要事也不会上来。
门外秦风难忘记刚才触目的风景,小丫头好像长大了不少,想想也是,如今眼看着就要十八,搁在现代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成年人。
她皮肤本就好,是娇养出来的细腻,毕竟底子摆在那里,如今扮成公子哥更是温润如玉。
天香阁开张那天,那些官家小姐的眼皮子都像粘在她身上一般,秦风脑子里闪过她转身之时那微微显露的弧线,鼻间微微发热,门被拉开时,他还在回味。
见到门外的人,萧令瑶差点叫出声来,这个芸姑,怎么就这么随便放他上来,平时不是严防死守的么,没等她开口,秦风便无事人一般进去,反手带上门。
换下来的裹胸布就那么摆在桌上,萧令瑶飞身过去将其藏起来,这才转过身来。
两人眼对眼,萧令瑶看他一脸平静模样颇是不平衡,秦风瞧这小姑娘快要哭出来了,先说声抱歉才说道:“以往同寝也未见你这般过。”
“此时与彼时怎么相同?”萧令瑶脱口而出后轻咳一声,手指向自己道:“你总不能因为我现在扮成男子便以为看光的是男子,男女大防你可懂?”
秦风应了一声,拍拍她的头道:“别的男子你该防,防我有何用。”
未等萧令瑶反应,秦风便将那孟女官的事道来,这下引得她顾不上追究走光一事,好在方才裹胸已经只差打个结,只是坐下来后细品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