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何必装出一副委屈的模样,东宫遇刺自导自演,害死了无辜侍卫,苏宝林畏惧到自尽,还有太子妃与大皇兄离心,宁愿和离也不愿意伴在身边。”
萧令堂本也是个能言善辩之人,此时句句往萧令昭心口插刀子:“皇弟是朝公主府派了人,但从未干出过龌龊之事,另,大皇兄与母后就没有往公主府安插眼线?”
我去,秦风在心中替纪王殿下鼓掌喝彩,先坦然认罪,再反击一波,真小人往往比伪君子要讨好一些,这位二皇子果真不一般。
那三皇子也趁机说道:“儿臣也只派了两名丫鬟而已,就是发现大皇兄有所动作,意在看看大皇兄意欲何为,这才派了两人,儿臣倒是从未想过对皇妹及驸马做甚。”
不管是真是假,三皇子这波操作有点绝!
眼见得所有脏水都在往前太子身上泼,陈皇后终究按捺不住,怒视向媛贵妃和贤妃:“看看你们教导出来的好儿子,哪一位堪得大任,诬陷长兄,罪该万死!”
“闭嘴!”元帝将手中的桃花纸扔到桌上,那纸张上是秦风所书的蝇头小楷,甚是漂亮。
若只看人员数量,皇后与前太子指派的人数最多,其次是镇北侯,其后才是二皇子,三皇子确如他所说只派了两人,且要是说为了监督大皇子所为,倒也说得过去。
陈皇后身子一软,媛贵妃与贤妃对视一眼,双双跪下:“臣妾教子无方,愿请罚。”
如今就剩下皇后母子还在死撑,依这节奏下去倒是不赖,秦风和萧令瑶对视一眼,萧令瑶抿抿唇:“这些便也罢了,母后在儿臣尚在驸马甄选时遣人给儿臣下了绝子药。”
秦风闻言拱手道:“确是如此,多亏殿下保留药渣,臣是郎中,自是可以辨得出来,儿臣深感震惊,民间尚知虎毒不食子,母后缘何对亲生女儿至此!”
萧令瑶心中微热,知晓这是秦风担心她暴露有自己暗卫的事,才将自己也陷进来,她便承了秦风的这个好:“儿臣也想生儿育女,与驸马有儿孙绕膝,母后为何如此狠心!”
元帝的眼皮狂跳,萧令瑶与秦风趁机跪倒在地,齐声说道:“请父皇为儿臣做主!”
“胡言乱语,岂是你们说什么便是什么,证据呢,空口白牙就想栽赃本宫与昭儿,你们一个、两个见本宫虎落平阳就好欺负是不是,还有你们两个,你们又是什么好人!”
陈皇后说的自是媛贵妃与贤妃,偏这两人面色不改,既是自动请罚,也就是低头不语。
两人自是在心中腹诽,虽是早猜到锦华公主并非皇后亲生,但也从未想过要坑害锦华公主,可这中宫之主却是狠得下心,居然给公主下绝子药,这下是真让事情收不了场了。
且不说证据不证据的,双方都无法举证,恐怕在两人之中,陛下会选择相信亲生女儿!
这是她们喜闻乐见的,如今东宫空出,谁不想自家骨血入主?
萧令瑶抬起头来,眼泪横流:“父皇,儿臣知晓当年返回皇宫有那般安排本是为了儿臣好,但如今看来,倒是让儿臣与母后离心,更让母后起了杀心。”
“若只是要儿臣的命便也罢了,但绝子药太过歹毒,是让儿臣生不如死,儿臣痴恋驸马,若不能替驸马生下一子半女,难不成要替驸马亲自择妾么,那比让儿臣死了更难受!”
萧令瑶说得情真意切,秦风的心都被讲得跳了好几下,愣是比平时跳得急剧些,正如她所说,若是两人为一对真夫妻,那绝子药的招无比阴损,缺德到家了。
那二皇子萧令堂素来精明,此时已察觉公主与驸马夫妇是冲着皇后去的,适时地嘀咕道:“其实儿臣和三皇弟一样,也是知晓母后与大皇兄派了耳目进入公主府才有动作。”
“儿臣只是好奇母后与大皇兄意欲何为,绝无监督公主与驸马之意,再说了,儿臣的人进去这么久,回来的消息仅有公主府进入刺客一桩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