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在这里住几天吧,那些记者和盲流找不到这里,他们就算找到这里,也不敢闯进来。”
陆凡站在三十三层的落地窗前,能看到对面大楼里,正用望远镜看着自己的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他们敢欺负你柳家,是因为你柳家在南都根深蒂固,他们知道你柳家还想在南都继续立足,就不敢把南都人得罪光,尽管他们知道,自己不是你柳家的对手。”
“可是这里不一样,吴雄飞已经下令让门口保镖打走了一群人,还打断了一个人的两条胳膊,他们不敢再来,知道这里不好惹。”
“可我依旧得让你们柳家顶在前面,承受这波浪潮。”
他拉上黑色幕帘,转身看向柳青青:“巨浪之下,海底是波澜不惊的,在这个时候,更容易让人看清楚局势,找到那些在幕后推波助澜的凶手,然后把他们给揪出来。”
“你这几天先安心好好休息,外面的事情让他随便闹,他们暂时还捅不破南都的天,无非就是动用舆论力量,向我继续施加压力而已。”
“而我,恰恰不在乎这些所谓的舆论压力。”
晚上在餐厅里吃饭,几乎在大厦里的所有人都到齐了,包括一向很少露面的唐浣溪和闻人牧雪也包括在内。
“这两天传染病大楼换了批新的医生和护士,剩下的那些新生儿吃了我的药方,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没什么大的问题。”
陆凡吃了两口饭,然后给唐浣溪夹了块鱼:“所以我也想问问你们,对于目前的情况,有什么打算,或者计划没有?”
虽然说他已经做好了打算,把柳家推出去,让他们在风口浪尖上面对这些舆论冲击,可也不能就这样放手不管,任由柳家被冲的体无完肤。
“其实简单的办法,就是跟省里的新闻办搞好关系,直接网上删帖,屏蔽关键词,直接把这股热度给压下去,就没什么事了。”
吴雄飞吃饭的时候,还在刷着手机里的新闻:“很多新闻都是一些野路子,但是流量买的多,到处刷屏,我们甚至可以直接以诽谤罪来起诉这些新闻客户端,让他们删帖,然后公开做出澄清声明,向我们赔礼道歉。”
“这不行的。”
唐浣溪摇了摇头:“强制打压热度,只会让这件事情的影响加速扩散,引起很多人的不满,甚至激发民怨。”
“从传播学的角度来说,疏通的作用要远远大于堵截,一旦有些事情被植入进民众的心里,从而不敢再继续发声,所造成的影响和后续危害,要远远比现在严重的多。”
“而且大部分舆论导向,都只是在挖根新生儿死亡背后的可能因素,并没有直接污蔑和陷害栽赃,想启用法律手段来维权,作用并不会很明显。”
“至于删帖,我查过几家目前正处于舆论浪潮风口的网站,他们的服务器都架设在国外,国内是无法动用任何手段威胁到他们的,我们所用的这些手段,未来反而会成为他们认定我们心虚的把柄,煽风点火,直接把我们的后路给堵死。”
“而且你们不要忘了,这五名新生儿是确实死在了南都第一人民医院,而且是用药不当死亡。”
“在找出那名药师之前,责任确实是在南都医院和柳家身上,这一点无可厚非,根本就没有诡辩的可能。”
她还提醒了一句:“欲速则不达,可是如果不尽快找到解决办法,任由其继续发酵,我估计柳家首当其冲会被上方雷霆镇压也就算了,整个南都的局面,都会被操控舆论的人彻底掌握在手中,连上层,都无法干涉。”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