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缘,不是一生的缘,走着走着就消耗殆尽了,但这并不是无缘,这是有缘无分。
靳正和明笑便是有缘无分。
你爱我时我不爱你,你恨我时我似乎有些爱你。
一点点的似乎是爱,是往日的奢求期盼,是当下的梦境一场。
提起那个孩子,好像这一切靳正努力维系着的现下的美好都幻灭了。
当天晚上,靳正说出了自己考虑了一天的那句话。
“咱们再要个孩子。”
明笑初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只觉得可笑,于是她忍不住冷嘲热讽了一番。
“靳正,当初是你自己亲口说的,我不配生你的孩子,只有景辞才能。没想到啊,你的后悔来的这么快。”
“那天我求着你,我求了你多少句?”
“靳正,现在你后悔了,我告诉你,孩子这件事,你休想。”
“你休想再让我重蹈覆辙。”
“我不会怀你的孩子的,谁都可以,你不行!”
靳正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垂眸时像是一个睥睨众生的神明。
可是他是恶魔,而她此刻像是献祭的羔羊。
她的手脚都被绑住,一双眼睛极力恶狠狠地盯着他,做着最后的挣扎。
越挣扎,唯一遮掩身体的绸布就越褶皱起来。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无耻,你无耻至极!”
靳正弯腰,单膝跪在她膝间,左手解开外衣,低声问她,“还有呢?”
“你忘了景辞吗?”明笑察觉到他的逐渐逼近,忍不住侧过头去,放出了最后的通牒。
“景辞是景辞,明笑是明笑。”
“靳正,你离我远一点,你别靠近我!”
他低头,抬手扳过明笑的下巴,“多远?这么远够吗?”
明笑咬紧牙关不说话,一双眼睛透露着羞愤,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你很像献祭的祭品,再虔诚一些。”
靳正里她不过一指之遥,他的眼神深邃,要望进她的眼里,嘴角噙笑道,“你从前不是这样的,我记得那天晚上,你表现得很大胆。”
“要杀要剐,给个痛快,磨磨唧唧,算什么男人。”
她撂了这一句话,使得她像是一个被压迫的正义方,视死如归的气势也流露出来。
“这件事在你心里,就是这么折磨着你吗?”
靳正温柔地揉过她的耳垂,指端穿插在她的发间,“我再给你个孩子。”
“我...不想要。”明笑咬着唇,从齿间蹦出这几个字来。
靳正磨着她的脾气,掐住她的脖子,“说你想要。”
“我不。”
“说。”
“不。”
“你想要,不是吗?”
明笑忍不住喘息一声,出声后立刻禁闭眼睛,又咬紧了牙关。
“你看,身体是不会骗人的,你想要。”
靳正紧紧握住她的脚踝。
“我们再要一个孩子。”
“我跟你的孩子。”
。
秋雨一阵阵下着,气温三番两番就降了下来。
许嘉琳喊着景辞和沈年岁去家里吃饭,但是沈年岁因为公司的事情,又耽误着来不了。
在去林山公馆的路上,景辞忽然觉得,她好像成了最闲的人。
“阿辞,快来,今天我亲自做红烧排骨,还炖了汤的。”
许嘉琳撑着伞出来接她,见她的车子缓缓停住,忍不住要走上前来帮她开门。
“晓得了,干妈,你等我把东西拿完嘛。”
景辞被她拽着拉出了驾驶室,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上。
“让他们去拿,你快跟我进来。”
许嘉琳的雨伞朝她这边斜一点,挡住了零星飘洒的细雨。
进了大门之后,许嘉琳并不着急拉她去吃饭,反而是挽着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