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
江宴朝她走过来,手里递上一支烟,但是很快他就感受到身后的一道凌厉的目光,很快在她把烟接过去的前一秒,把烟揣进口袋里。
“什么意思?”
秦知意用防备的目光打量着江宴,颇愤慨地对他的这种收烟行为表示质问。
景辞拦了一下想炸毛的秦知意,“省省。”
“我不叫省省。”秦知意垂手道,“叫我亲爱的。”
“……”
江宴默默回头看了程易一眼,然后继续,“景辞,止痛片还有吗?程哥有点不舒服。”
“让他自己来拿,好不好?”景辞双手插兜,摸到了自己口袋里那瓶止痛药,摸索着瓶盖的纹路,略带微笑地客气道。
江宴从来没听过景辞话里带好不好三个字,他一时间有些难以回答到底好不好,只是不由自主地点零头。
然后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景辞已经朝他摆了摆手,“去跟他让他自己过来,有什么话当面。”
“好。”江宴又应了一声,然后默默看向程易,缓缓转身朝程易走过去。
“那个...程哥,景辞让你自己过去拿,有什么话当面。”江宴摸着自己的太阳穴重复道,觉得这么传话让自己有点头大。
“好。”程易没多问什么,直接朝景辞那边走过去。
他现在其实好多了,及时吃了药之后就没什么大的问题,只不过是嗓子受损,声音更哑沉。
“要止痛药?”景辞从兜里掏出来药瓶子,拧开倒出来一粒,“你今晚上吃太多了,再吃一片就不能再吃了。”
她像是幼儿园发糖的老师,而程易就像是等着吃糖的朋友,吃了一颗并不觉得满足,想一直吃下去。
程易把药接过来。
旁边的秦知意眼神放在他们俩没接触到的动作上,正常人应该不会这样吧,就是轻微碰一下也是无可厚非的,他们俩这直接就是不接触。
一个捏着药片这边,一个捏着药片那边,幸亏药片大正好,要是稍微一点,恐怕程易的手势都不能这么自然。
“你什么意思?”秦知意瞥了程易一眼。
“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来借药。”程易把药递到唇边,动作又停住,“对了,你刚从公司离职就来了ns,我看你在这里也很熟嘛。”
“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我已经从程氏离职了,想去哪是我的自由。”秦知意想了一下,觉得的还不够过瘾,“就算我现在在联邦府工作,我想以我的能力,那也并不是一个我不能胜任的工作。”
“你的确很厉害,是个好卧底。”
程易不动声色地把药放进口袋里,眼神落在秦知意脸上。
“卧底?你还挺把自己看成一回事。”秦知意嗤笑道,一边看向旁边与世无争的只管发药的景辞。
“行了,现在再这些有什么意义吗?”
景辞看不下去了,轻声提醒他们俩,“你们俩少几句,这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我怀疑秦知意盗取程氏机密。”
“随你的便。”
景辞面带微笑地看着他们俩:去你们俩大爷的,我的劝都不听。
刚开始的时候,它根本就不认为自己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需要动用武器,可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将武器取出,否则的话,它已经有些要抵挡不住了。浴火重生再强也是要不断消耗的,一旦自身血脉之力消耗过度也会伤及本源。
“不得不说,你出乎了我的意料。但是,现在我要动用全力了。”伴随着曹彧玮的话语,凤凰真火宛如海纳百川一般向它会聚而去,竟是将凤凰真炎领域收回了。
炽烈的凤凰真火在它身体周围凝聚成型,化为一身瑰丽的金红色甲胄覆盖全身。手持战刀的它,宛如魔神一般凝视着美公子。
美公子没有追击,站在远处,略微平复着自己有些激荡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