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叔心中的怒火无法压制,他最痛恨打女人的男人了,所以此刻也不需要明珠说些什么,他怒气冲冲地走了。
庄铭桥听说傅书恒被打了,他将这件事当做乐子说给珍珠听。
珍珠皱着眉头问道:“没有闹出人命吧?”
庄铭桥笑着摇头说:“听说是那个女孩的家人看不惯他,已经有媳妇了还出来勾搭哄骗女孩子,所以找人来教训他。”
“听说被打的时候,衣服都被扒光了!”
珍珠捂着嘴巴笑,只是心里有些疑惑,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难道傅书恒碰到硬茬子了?
珍珠有些担心明珠,虽然她的做法让他们寒了心,但是毕竟是亲骨肉,哪能真的不管不顾。
“我让人去看看明珠!”
庄铭桥知道她对家人向来心软,只是好事,也可能是坏事,但是他不愿意为了明珠和珍珠争吵。
他抱着珍珠霸道地说道:“你尽管派人去看她,但是傅家乱糟糟的,你现在又怀着身孕,除了老丈人家,你去哪我都得跟着!”
珍珠听话地点头,她现在也不想看到明珠,更不想看到傅书恒。
“你对我真好!”
“现在才知道我好?”
珍珠一脸幸福地靠着庄铭桥,她这辈子能嫁给他一定是她上辈子攒下的福分!
祥叔将这件事做得很隐秘,根本没有人怀疑是沈家的人做的,更不会有人怀疑到明珠的身上。
不说傅书恒,就连傅老爷傅太太都怀疑是不是傅书恒太过风流才挨打的。
但是庄铭桥却是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他的人最后查到了祥叔,他以为是老丈人不满傅书恒才让祥叔动手的。
查到祥叔之后,他就没有再让人往下查了。
但是如果他当时没有这样以为,早早地对明珠有预防,后面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
他和珍珠是不是就能白头到老,儿孙满堂呢?
自从被打后,傅书恒老实了很多,在家待了一段时间。
明珠怀着身孕,并没有照顾他,只是来看了几回,然后就因为嗜睡回去休息了。
现如今他们都不在一个院子住了。
这是明珠的意思,也是傅书恒的意思。
在家的这段时间他和照顾他的丫鬟含香勾搭在一起了,只是碍于被打的这次经历,将含香的家底查得清清楚楚才动手。
而且他自认为在明珠的眼皮底下和含香偷情更有刺激感,更有感觉!
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的意思吧!
更让傅书恒着迷的是这个含香的身上真的有一种香味,隔一段时间不闻就食之无味,了无生趣,甚至心情烦躁。
他想,他大概是遇到了真爱了!
为了这个真爱,他向明珠提出要娶含香做二房。
明珠看着他久久没有说话,傅书恒开始有些愧疚,目光不似一开始那样坚定,但是那股子隐上来了。
他烦躁地问道:“到底行不行你说句话!老子没有那个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明珠的嘴角微微勾起来,眼里却留下了泪水,转身走进内室。
傅书恒将手边的茶具都摔在地上,冲着内室的门骂道:“沈珍珠,你不要以为老子怕了你!当初要不是看你浪得很,老子会看上你?”
“还以为娶了你能为傅家更上一层楼,谁知道你那个死鬼爹根本看不起我!你也看不起我!”
客厅里的东西都被他随手砸了个稀巴烂,明珠照着镜子一言不发。
傅书恒的辱骂声过来许久才停下来,院子里的丫鬟不敢进来,之后去找傅太太。
傅太太心里对明珠有怨气,但是又怕伤到她的孙子,只好拖着身子,慢悠悠地过来。
等她过来看到一屋子地狼狈之后才着急的喊道:“珍珠?珍珠?”
她在内室看到额头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