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响起了吵杂声。
乔治安娜走到了窗边往下看,发现是一群人正在楼下聚集,他们和警察互相推搡,不时有玻璃碎裂的声音传来。
「失陪一下,女士们先生们。」她对众人说,然后离开了小会议室。
不多久她就在侍从的指引下找到了迪罗克,他的脸色并不好。
「发生什么事了?」乔治安娜问。
「一伙抗议加税的醉鬼。」迪罗克说「他们认为赡养战争孤儿与他们没有关系。」
乔治安娜从迪罗克所在的窗边往下看,她其实挺能理解这些人的,出来到酒馆喝酒的多半都是单身人士,他们没有结婚、也没有孩子,为什么要他们纳税赡养别人的孩子呢?
即使现在抗议的人不多,酒馆那种地方本来就消息灵通,说不定多久规模就会扩大。
东方的哲学家墨子提倡「兼就用索命咒?
西弗勒斯跟她说,没有人真的希望伏地魔真的能赢,尽管跟着他的人短暂得获得了他们想要的,比如狼人随便咬小巫师,又或者是杀麻瓜和麻瓜种的时候无所顾忌,每天都有人失踪。
那么追随格林德沃的人呢?
反正她知道奎妮和克雷登斯叛变了,克雷登斯比较容易理解,他并没有从格林德沃哪里获得归属感,格林德沃只是利用他,而没有给他家人的感觉。
在奎妮的时代,女巫和麻瓜结婚是违法的。乔治安娜也没有那么强的动力想过和波拿巴结婚,不过阿不思却警告她别像奎妮,这是什么意思?
是不要为了爱,不顾一切么?
奎妮不该和雅各布回美国的,美国和欧洲不同,作为前格林德沃的追随者,她遭到了怀疑、迫害和排挤,更何况那时的美国已经进入了大萧条时代,人们都靠领救济金和救济食品维生,谁还有钱去面包铺买面包。
婚礼并不代表结束,而是开始,有多少人能坚守婚礼上的誓言呢?
「迪罗克,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这次出行来的是约瑟芬会怎么样?」乔治安娜盯着窗外说。
「我没有想过。」迪罗克说「您有什么想跟我说的么?」
她犹豫了一下,该不该告诉迪罗克阿丁顿和巴林银行的老板曾经在里士满公园密谈的事。
不过富歇曾经说过,任何秘密在欧洲不会超过40天,她想试验一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把那些醉鬼抓起来,单独关押。」她漠然得说,然后重新回到刚才的休息室,继续未完的会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