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之前那个女人已经过去了,但我一直觉得她在那儿。”乔治安娜木然得说“爱需要宽广的心胸,我的心没有那么宽广。”
理查德叹了口气。
“今天里昂跟我说要买伦勃朗的画补偿我,我觉得他还是没有理解那些画的意义。”
“里昂?哦~”理查德恍然大悟“这是你们的昵称。”
“不,是他的妈妈那么叫他的。”乔治安娜干巴巴得解释着。
“瞧,八卦永不过时。”理查德笑咪咪得吃了一口炸土豆。
“你们这些男人倒是专一,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她揶揄着“西弗勒斯和你们不一样,他一直都喜欢莉莉。”
“谁是西弗勒斯?史密斯先生?”理查德问。
“没错,就是他!”乔治安娜含着恨意,将薯条在蛋黄酱里不断搅动“他一直忘不了他的初恋情人。”
“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他和之前那个女人已经过去了?”理查德问。
“另一个女人,我们有段时间称得上朋友,她儿子是我的教子。”乔治安娜回答。
“她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因为某个原因,她拜访过‘史密斯先生’,当时他和‘虫尾巴’住在一起,虫尾巴是间接害死了史密斯先生初恋情人的罪魁祸首,她判断的依据是虫尾巴还活着,如果史密斯先生真的还爱着初恋情人的话,虫尾巴早死了。”
“你相信吗?”
“我相信过。”她忧伤得说“可是所有人都在说他依旧爱着她,我就不确定是不是该信了。”
“你想听我的建议吗?”理查德问。
“你想说什么?”乔治安娜问。
“相信那个女人说的,你自己刚才也说过,恨一个人很简单,爱一个人需要宽广的胸怀,你觉得史密斯先生是个心胸开阔的人吗?”
她回忆着。
“他当时在干什么?”理查德问。
“在执行一个任务。”乔治安娜回答。
理查德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压低了声音问“他真的是间谍?”
乔治安娜没有回答。
理查德看着大海摇头叹息。
“他参与了另一场战争,本来已经退休了,我们来欧洲是蜜月旅行。”乔治安娜立刻解释道。
“你知道皮特是怎么称呼你的?他叫你‘阿伯丁伯爵’夫人。”理查德看着乔治安娜“我看得出,他的心里有你,你可别伤了他的心。”
她有点懵。
“这么说也好像不对,如果拿破仑的军队真的渡过了海峡,可怜的就是我们了。”理查德疯疯癫癫得笑着。
“有什么好笑的?”她不满得说。
“你知道都柏林的大主教叫什么名字吗?他叫特洛伊。”理查德长叹一口气“海伦呐,你能不能告诉我,究竟那座城市才是特洛伊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