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卢修斯马尔福将一个小盒子递给了西弗勒斯。
“这是什么?”
“礼物。”
西弗勒斯打开了那个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把梳子。
“韦斯莱把戏店出品,可以改变发型的梳子。”卢修斯解释道“这是上一次在我家开派对时剩下的。”
“谢谢你。”西弗勒斯假笑着说。
“我还问了那个老人别的问题。”卢修斯说“关于华盛顿和雅典的。”
西弗勒斯看着卢修斯。
“别担心,我没有透露你的小秘密。”卢修斯装腔作势地说“他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你有没有听说过卡巴拉?”
“略有耳闻。”西弗勒斯说。
“据他说朗方在规划华盛顿的时候是按照卡巴拉生命树为原型设计的。”卢修斯说“如果以白宫为中心,按照生命之树的框架可以标记19个地点,1号华盛顿共济会圣殿,2号杜邦远圆环,3号洛根圆环,4号华盛顿雕像,5号中央公共图书馆,6号白宫,7号美国和平研究所、8号美国司法部,9号华盛顿纪念碑,10号杰斐逊纪念堂,11号斯克特将军雕塑,12号朗费罗纪念碑,13号托马斯将军骑马像,14号法拉格特将军雕塑,15号麦克菲森雕塑,16号阿灵顿公墓,17号林肯纪念堂,18号施霍恩博物馆和19号美国国会大厦,这19个点全部都是美国的重点建筑和英雄雕像,而且生命之树顶端的三角象征的神性界,也就是一美元金字塔顶端的全视之眼奔奔石所在的位置是共济会圣殿,2号到6号,11号到15号刚刚好组成了一个到倒芒星,听起来是不是很耳熟?”
西弗勒斯不动声色地看着卢修斯。
“你们在巴黎也在根据几何画图找重点建筑。”卢修斯说“不过这个几何图形的原理和卡巴拉生命树无关。”
“我觉得可能和天体运动有关。”西弗勒斯说“雅典呢?有什么规划?”
“如果说古雅典有什么称得上是城市规划的东西,那就是宗教和文化,比如神庙和剧院,每个公民都有去看戏的权力。”卢修斯说“另外柏拉图这些哲学家希望防止极度贫困和富有,他们希望能让雅典公民处于一种财富平衡的水平,富有的公民捐款修建剧院,而不是像罗马那样,通过国家税收来修建大型建筑。”
西弗勒斯皱紧了眉。
“我觉得这比自由民主可靠多了。”卢修斯讥诮地笑着“富有的公民捐款后可以像法老一样将自己的名字刻在那些建筑上,我记得名字好像是永生的痕迹。”
“我听勒鲁瓦说了。”西弗勒斯说。
“那你有没有听说卡巴拉思想最早起源于埃及。”卢修斯说。
“我听白巫师提起过。”西弗勒斯说。
“埃及人认为卡是生命力和活力,巴是个人的个性和行为,并没有提起拉。”卢修斯说“拉神代表着光明的太阳神。”
“为什么你提起这个让我感觉那么违和呢?”西弗勒斯说。
“不然你觉得我该说什么?”卢修斯冷漠得说。
“继续说吧。”西弗勒斯无奈得说。
“来自锡耶纳的矿石要经过加热后才能变成赭色。”卢修斯干巴巴得说“我们之前在那个石屋里就将那个膏药给加热了。”
“那种膏药放在一个贝斯神看守的盒子里。”西弗勒斯说。
“那是埃及的音乐之神,同时也是家庭的守护神,对法国人来说,拿破仑是给他们带来秩序的,但是对于其他国家人的来说,他却是旧秩序的破坏者,他带来了战争和混乱。”
“你什么意思?”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除了那几个白银蝎子外现在没碰到真正危险,谁会将自己的家弄得遍布危机。”卢修斯说“我记得埃及有蝎子女神塞尔凯特,她负责保护幼年的荷鲁斯。”
“你又让我感到惊奇了,卢修斯。”西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