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斯笑着说“是哥白尼的天体运行论里提出的,在天文学里的意思代表着轮回,我们又要回到起始的原点了。”
“你相信法国还会爆发革命?”卢修斯问。
“我不知道。”西弗勒斯说。
“是谁装修的这个地方?”鲍德温问阿莱特。
“我不能告诉你他的名字。”阿莱特说“但你既然是穷人的朋友,你可以问问他们,有没有一个人拿过一个雪花球在古董市场出现。”
“为什么?”鲍德温问。
“我不知道。”阿莱特说干巴巴得说“我看着墙上的玻璃球就想起了雪花球。”
“我也是。”西弗勒斯说。
几人对视了一番,最后鲍德温神情怪异得转身,上了停在水道中的清淤车。
清淤工开动了车子,让它缓缓得前进,除了卷起一点水汽之外没有多少异味。
“你觉得你和他还会见面吗?”卢修斯说
“山与山不相逢,人与人总相遇。”西弗勒斯看鲍德温的背影说“该见面的时候还会再见的。”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卢修斯问。
“我们先走了,神父。”西弗勒斯对穿着保安制服的阿莱特说。
“愿上帝保佑你们。”阿莱特说,却没有对他们画十字架,可能是避免这两个巫师被圣光给烧死。
西弗勒斯和卢修斯沿着水道旁边的平台走了一段,最后消失在了黑暗中,只有地铁一如既往得呼啸而过,仿佛无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