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巴黎雇佣了一些厨师,让他们为赈济处做饭,他们的工钱不从拿破伦拨的款项里出,而是慈善会出。
趁着教会要忙复活节弥撒的机会,她要尽可能得抢占先机。
要创造大量就业机会是需要创意的,汽车制造业本来是个很不错的行业,不过19世纪初没有汽车,只有马车,而且就算马车做好了没有马也没用,巴黎的街道还那么狭窄,马车多了反而容易拥堵,必须波拿巴把城内给规划好了后才能继续下一步。
巴黎12个区并不是每个都穷困,需要赈济的街区主要在东城,圣日耳曼、布洛涅森林附近、塞纳河边、凡尔赛方向还是比较富裕的,也就是说通过赈济得到工作的人更少了。
巴黎不是全世界,虽然外省正在被巴黎吞噬,可是还有很多农村人目前是没有任何救济保障的。
戈丹·普瓦特温的朋友吉尔·戈贝尔将土豆的种植方法印刷成了小册子,带到乡下去发放,80万的经费一半是用来买爱尔兰土豆和德国土豆的,只要农村人不挑食吃土豆把这个荒年过了就好,反正乔治安娜的餐食已经包含土豆了。
她不会劝波拿巴吃土豆,吃肉在法国现在是有钱有地位的象征,更何况他还要通过肉制品收税,有钱人缴纳的税越多,穷人减免的税才越多,当然现阶段不可能,外国银行就是要趁着法国闹饥荒和军队即将从荷兰撤军的机会避债。
就算不卖路易斯安那州,烟草税和汞矿的开采权也是可以抵押的,贪婪是人永不衰老的激情,现在还没到安享太平的时候。
约瑟芬有时会犯糊涂,乔治安娜有点担心她是不是历史小说家让斯利夫人的对手,现在孟德斯鸠夫人又回到了乔治安娜的身边,虽然拿破仑一开始将孟德斯鸠夫人给调走是因为他不喜欢孟德斯鸠的“谬论”,怕孟德斯鸠夫人影响了乔治安娜。
孟德斯鸠家族也是法国的显赫名门,要调查小威廉·皮特的导师马姆斯伯里伯爵还是轻而易举的,马姆斯伯里伯爵名叫乔治·普雷蒂曼,小威廉·皮特14岁就在剑桥大学彭布罗克学院读书,虽然普雷蒂曼是导师,两人却很快就成了朋友,皮特担当首相后他成了林肯主教、温切斯特主教,后来他辞去了教职,受封为伯爵,进入上议院,成为小威廉·皮特在国会的重要支持者。
西耶斯也把教士的外袍脱了,现在成了共和国元老。但也有人不论怎么威逼利诱也不会背叛自己的信仰,法国的农村不仅很多人不会说法语,有的公社只有几百个居民,在这些公社中通常需要由接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承担汇聚信息、宣读政府法令这一重要的社会职能。拿破仑试图在政教协议里把教区的神职人员拉入他的“道德高官”队伍。
可惜他没有成功,乔治安娜倒是想看看她看上的新管家能不能干这件事。
做高官的职务是什么?当然不是如大胆查理四世处理的那个贵族一样作威作福、欺男霸女的,他还要调拨粮草、征集军队、兴修各种工程,另外还要和教会打交道。
难得碰到亨利·格雷瓜尔这样开明的红衣主教,他的那个堂妹一定在保佑他。
乔治安娜刚想邀请孟德斯鸠夫人一起去那个曾经闹出事端的墓地看看,才刚到门口就看到米歇尔正一个人在哭,看到乔治安娜和孟德斯鸠夫人立刻将泪水擦干了。
“发生什么事了?”孟德斯鸠夫人问。
“没什么。”米歇尔抽抽嗒嗒得说。
乔治安娜不想笑,现在又觉得想笑。
“你这样说没什么明明是有什么,说给我听听。”
米歇尔犹豫了一下,将一封被捏皱的信交给了乔治安娜。
“阿盖索小姐以前和我是同学,塞居先生家在圣多明戈投了很多钱,跟我家一样。”米歇尔含着眼泪说“现在他们一无所有了。”
乔治安娜没有去接那封信,也没有拥抱米歇尔,后来是孟德斯鸠夫人带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