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到了21世纪,皇室婚礼还是需要彩排,运河开工庆典也需要彩排,就像吕西安说的,拿波里昂尼喜欢大场面,可能驻扎在巴黎的5万士兵全部都出动了。
《法兰西时报》是保守派报纸,由热努德常年担任主要的保王派报纸的编辑,但他并不是波旁王室死不悔改的绝对君主主义支持者。
爱写剧本的戈丹在《法兰西时报》上发表了一篇文章,1764年4月11日,130艘商船满载着粮食从切萨匹克起锚,驶向法国港口,英国海军奉命拦截他们,法国舰队则去保护它们。在经历了激烈的海战后,法国的旺热号因为中弹正在沉没,它发出求救信号,一艘英国船只驶来,将723名水兵中400人救了出来。
这些没有死伤的幸存者站在桅杆上,在战舰下沉的时候大喊“共和国万岁”。1801年8月29日,法国从荷兰购买了5万担粮食,英国皇家海军也让开了封锁的路,让这些商船满载着粮食运达法国港口。
骑士战争不伤及平民,船锚与船锚缠得越紧,就越不会对彼此发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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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中的人道往往是人性中的闪光点,和平的氛围让穿着漂亮制服的骑兵少了那种杀伐的气质,更像是华丽的仪仗队,就连炮兵开礼炮听起来也没那么吓人了。
不论议员们怎么反对,彩排还是开始了,就连宪兵和巡警也有了礼服穿。
护送乔治安娜是达武,他带着两个纵队的骠骑兵为乔治安娜的马车开道。
乔治安娜不是一个人坐在马车里,还有打扮得和伴娘一样的卡罗兰,她正看着车窗外的人群,不知道在想什么。
乔治安娜看着自己身上白色的亚麻长裙,其实不只紫袍是最美的裹尸布,亚麻也一样可以作为裹尸布和绷带的材料。
只有死亡的威胁才能让她在这个让人眩晕的场面中清醒过来。
“你就不能表现得像个正常新娘一样吗?”卡罗兰无精打采地说。
“什么?”
“微笑。”卡罗兰假笑着说“市民希望看到一个幸福微笑的新娘。”
她的逻辑停摆了。
“法国人希望看到英国女人微笑?”
“你不是那种凉血的英国女人。”
“为什么?因为我看起来不像鬼一样惨白?”
卡罗兰没有理会她,又看向窗外。
乔治安娜自顾自地紧张。
“你丈夫要是来接你,你会跟他走吗?”卡罗兰问。
“不。”她斩钉截铁地说。
“为什么?”
“利昂会非常生气的。”她颤声说。
她想起了阿提拉,现在他一肚子火,婚礼是唯一让他心情愉悦并且保持克制的,要是他再次在公众面前失了“体面”,天知道他会干什么。
这个世界的人不是真的活着,也不是真的死了,她担心的是一个热心肠的人又一次因为情伤而变得越来越冷血,即便是女人的眼泪也让他不为所动。
他很明白这一点,琴纳先生就因为她的眼泪改变了自己的初衷,和她一起乘坐马车参加了法国人战胜葡萄牙人,或者说是有英军支援的葡萄牙人的庆功宴。
哀求他没用,比起哀求,解决问题的方案对他来说更有用。
“你确实会让男人为你失去理智,混血媚娃。”卡罗兰微笑着说“你知道你的利昂正在寻找代替他决斗的巫师吗?”
“什么?”
“我们以前的田产、城堡、葡萄园都被拍卖了,只要赢了你的丈夫,这些以前我们拥有的东西都会还给我们。”卡罗兰说“而且他还答应在拉雪兹公墓给那个家族留下一个豪华墓地。”
乔治安娜睁大了眼睛。
“公墓都已经满到了要把骨头放进以前采石矿的地步,反正有好三个家族已经打算应战了,包括莱斯特兰奇。”卡罗兰说“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