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头盖骨,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我们聚会的时候经常说鬼故事。”奥坦丝委屈巴巴地说“妈妈还说杜伊勒丽宫里有玛丽皇后的鬼魂。”
“她要去也去凡尔赛,杜伊勒里宫她才呆多久?”
“Papa经常呆在她以前用的那个小客厅,她就在那儿。”奥坦丝说“妈妈因为害怕她的幽灵,才不经常住杜伊勒里宫。”
波莫娜理解了,难怪会有“她们”出现。
“你和那些女人不一样。”奥坦丝盯着波莫纳说“我妈妈一直觉得papa心里有个女人,但她是虚幻的,你却让她变得真实了,如果没有你,他肯定会回到我们身边。”
“你妈妈是不是以为犯了什么错都可以得到原谅?”波莫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所以她才那么有持无恐?”
奥坦丝没有回答。
“有些错是一次都不能犯的,就算不像安托瓦内特那样身首异处,也会变得如你妈妈这样完全处于被动,你威胁我、咒骂我有什么用呢,孩子?我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你刚才那么骂我只会让你自调身份,除了争风吃醋你能不能干点别的?”
“你凭什么教训我!”
出现了,终极魔咒!
紧接着她就发现,嘿,这里不是学校,她不用像以前一样,被罗恩韦斯莱两次丢荚果打中脑袋还要忍气吞声了。
“离开我的视线!”波莫娜凶巴巴地咆哮着。奥坦丝先是听命令走了,后来又倒了回来,看到波莫娜可怕的表情,又重新走了。
波莫娜长舒一口气。
这种感觉真是太解气了。
每个孩子都是“宝贝儿”,要是家长们知道波莫娜刚才那么凶自己的孩子,不知道要多心疼,可能还要跑到校长那儿去投诉,抱怨她不会循循善诱,教育方式野蛮粗暴。
有了这个小插曲,波莫娜接下来逛卢浮宫就没那么无聊了。
后来集体行动变成了小团体行动,小团体渐渐变成了个人,她又变成一个人逛了。
她看着墙上拉斐尔的圣母画,虽然一个人却并不觉得孤单,她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宁静。
“我能加入吗?”她听到一个人用带科西嘉口音的法语说。
“加入什么?”波莫娜笑着说。
“你和大师的交流。”拿破仑说“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把它带回去。”
波莫娜有点懵。
她的反应让拿破仑觉得很有意思,他指着那副拉斐尔的圣母画“把它送到大特里亚农宫。”
然后就真有工作人员将它从墙上摘下来了。
波莫娜看着墙上空出来的一个位置,觉得非常不现实。
“再走走,看有没有喜欢的。”拿破仑侧身,示意女士优先“你可以在宫里挂任何你喜欢的任何作品。”
这就是权力的好处,波莫娜看着拿破仑。
“我刚才教训了奥坦丝。”
“你说她什么了?”
“狒狒。”波莫娜说。
拿破仑皱紧了眉。
“埃及的神灵。”波莫娜又把之前跟奥坦丝说的那个神话说给他听。
“我知道你希望做那个刚上任的狒狒王,去安抚底层的狒狒,不过我觉得我不适合去。”波莫娜叹气“我怎么看都不像是圣母玛利亚。”
“杜布瓦来找过你了?”他明知故问地问。
波莫娜点头。
“告诉我你怎么想的?”
“君主应该把引发非难的事留给别人去做,自己去做施恩布惠的事,我可不想惹那么多仇家。”波莫娜叹息着说“我是个外国女人,别人如果要报复我很简单,我可不想成为上断头台的牺牲品。”
“理论上如此,实际上人们把苛刻的工作都丢给了君主,大臣们只管施恩布惠,每个人都知道被人爱戴的好处。”拿破仑冷笑着说“为了安抚那些贪婪的大人物,我只能让民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