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那个柜子。
波莉娜打开了象牙白的柜门。
“你怎么才这么点衣服?”波莉娜大惊小怪地说。
“我不需要那么多。”波莫娜索然无味地说。
“也没关系,反正还要添置新的。”波莉娜走到小会议室和卧室之间的门边,将它给关上“别管他跟你说了什么,你今晚都别让他如愿以偿,他就是这种性格。”
波莫娜觉得自己脑子里发生了雷暴,震得她几乎就这么昏死过去。
“你和几个男人约会过?”波莉娜一边打开皮箱一边问。“1个。”
“就1个?”波莉娜手里拿着一件蓝色的上校制服。
“我是该感到羞耻还是骄傲?”波莫娜翻着白眼。
“那你估计没有经历过,男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有多么擅长哀求,还有许下多少无法实现的承诺。”波莉娜将那件制服放在了柜子里,旁边就挂着波莫娜的白色睡衣,视觉造成的冲击力让她脑子里一片空白。
瞧吧,你这个荡妇,脑子里居然想着这么羞耻的念头。
这是她脑子里唯一所能想的。
她连忙把自己的睡裙给取了出来,脸颊涨得通红。
波莉娜用那双和拿破仑一样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她。
“干什么?”一把年纪的老教授被一个20岁的小女孩给看得恼羞成怒了。
“你是英国人,我们正在和英国和谈,你现在明白拿破仑搬到你这里来的目的了?”波莉娜用老练的口吻说道“我希望你能借着这个机会把那个老女人给挤下去,但是拿破仑对她的感情很深,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会把心思放在你这儿,所以你可别耳根子软,听了他的花言巧语。”
“我能怎么办?赶他睡外边?”
“你敢赶第一执政睡榻,你好大的胆子。”波莉娜嬉笑着说,就像在玩老鼠的猫。
“那你说怎么办?”波莫娜恼羞成怒得吼着。
“那是你的问题了。”波莉娜毫不负责得说,又开始收拾拿破仑的行李。
从史料上记载,拿破仑的感情好像挺单纯的,实在看不出他也有这一面。
但拿破仑再不懂女人,他也是常胜将军,他把战机和女人做比较,虽然他看起来有张不那么棱角分明的脸,却有一颗雄心。
现代汉尼拔,战神拿破仑,又有几个女人不被他的“英雄事迹”给迷倒呢?
就算不被此迷倒,那种出风头的感觉也够人沉醉了,要不在这种炫目之中沉醉,保持清醒是困难的,毕竟繁华的巴黎不是冰天雪地的苏格兰。
阿不思在战胜了格林德沃后退回了霍格沃滋,他看穿了很多东西,却也有看不透的,权力就是其中之一。
摄政女王是个很让人炫目的头衔,但波莫娜觉得自己估计不适合。
这是一个诱饵,拿破仑除了军事指挥出色还擅长言辞,不像他蹩脚的情诗,好像除了吻之外就没别的了。
当他不发怒或指责谩骂人的时候,眼睛是迷人而深邃的,就像刚才,让她想起了鹿那种动物。
“你们告诉他,你们跟我说了关于谣言的事了?”波莫娜问。
“根本不需要我说,现在大街小巷都在传。”波莉娜说“拿破仑对这件事很看重,这个话题你可要小心。”
‘你无法控制别人的舌头,也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凭什么管我?’
波莫娜想起了他刚才说的话,这是个一语双关的话,要细品后才能明白。
她叹了口气,一时不知该愁什么,是愁动荡的局面,还是今晚该怎么过夜。
“我恨你,哈托尔。”波莫娜嘀咕着,将那件睡裙放在了隔壁的柜子里。
房间大就意味着衣柜多,再说那张床那么大,她就当自己住帐篷里了。
在梦里睡觉,拿破仑会醒过来么?
她真觉得好奇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