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埃曼纽尔二世纪念堂,沿右手边的马赛洛剧场大街走大约15分钟,就到了科斯美汀圣母教堂。
圣母堂的门廊里一个大理石雕刻,类似人的面孔,有鼻有眼,张着一张大嘴,相传,若谁不说真话,它就会咬住他的手。
这个景点名为真理之口,其实这是一只古罗马时代的井盖,教堂本身的建筑是在6世纪兴建的,教堂前还残留着罗马现存最古老的神殿方特纳神殿的遗迹。
这面谱是从喷泉移来的希腊神特里同面谱,他是古希腊神话中海之信使,与赫尔墨斯不同的是他长了鱼的尾巴,就像父亲波塞冬,他也带着三叉戟,不过他特有的附属物是一个海螺壳,用来当作号角以扬起海浪。
当他用力吹响这只海螺的时候,就像一只凶猛的野兽所发出的咆哮,连具有神力的泰坦都为之动容。
达芬奇设计这个放置圣人遗物的神龛不知道有没有借用真理之口的原理。宝物就在面前,你可以看到它所有的细节,却不能摸到,如果想要碰触实物,就必须将手伸进去,但这么做会触动什么机关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会被地下河的河水淹死,这样的古代墓葬的防盗措施很常见,电影里经常演,就连协助达芬奇搭建这个密室的助手都死了,像约瑟夫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怎么敢轻举妄动呢?
很多人之所以会犯罪便是抱着这种干了坏事不一定会被抓住的侥幸之心,达芬奇虽然是个画家,而且他的画很女性化,但他却不是个慈悲的人,他也有暴怒的时候。
列奥纳多的克星是德国人,在米兰的时候,他为公爵装饰房间,结果他的助手,一个“邪恶的德国骗子”却扔下工作和瑞士卫兵一起打鸟,为了给别人干活,背叛了他的私建工作室。
在罗马美景宫依旧是德国助手,处于暴怒中的列奥纳多是混乱的,几乎濒临妄想症的边缘,很难将那么一个疯子和设计出那些复杂精妙机器的工程师联系在一起。
曾经有人说,人类之所以需要统一的国家是为了兴修水利和交通,有句谚语叫“条条大路通罗马”,统一的罗马帝国不仅有后人为之惊叹的水利工程,还有很多通往罗马边远地区的道路。
罗马分裂后,昔日的水利工程全部都荒废了,城市里变得脏乱不堪,成了瘟疫爆发的温床。
路加福音17:32:在人子显形那日,你们要回想罗得的妻子。
那个不听劝,非要回头,结果变成了盐柱的女人。
约瑟夫更相信她变成了石膏像,就像庞贝那般,很多人在睡梦中死去,火山灰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将那一刻永远留下。
所多玛毁灭那日,就有火与硫磺从天上降下来,那很像火山爆发的样子,诺亚与耶和华立下契约,耶和华不可以洪水灭世,但前提是人遵守契约,否则耶和华就会对待耶路撒冷一样,将所有他认为该消灭的毁灭。
只有那些做了记号的人才得以幸免。
圣灰日又称为圣灰星期三,此日亦是预苦期的第一天,许多礼仪教会在这一天会进行抹灰或撒灰的礼仪,用以象征基督徒表达悔改与斋戒的意思。
不只是圣人的血和遗物,连骨灰也有人买的,这和佛教徒购买高僧的舍利子是一个意思。
缺乏超性的目标,圣物也会失去它最深刻的意义。
有很多人研究达芬奇,其中不乏有人这么定义他,他用视觉化的方式来欣赏自然规律之后的美。
有时他会可以模糊科学和艺术的界限,这让他的作品机械像艺术,艺术像科学,虽然有很多不服逻辑的地方,但每个人看到的时候都能感觉到那种“美”。
这或许也是一种超性,它和基于物欲诞生的造物是不一样的。
当天使降临,会有等量的恶魔产生。
同样当恶魔诞生,会有等量的天使降临。
当天使到来之际,人可以感觉到勇气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