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挚霆一边抽着雪茄,一边看向阮时倾,“你真决定动手了?他毕竟是你的亲生父亲!”
阮时倾眸子里泛着冰冷的光芒,“他算么?如果不是他我娘怎么会死?
他现在拥有的一切,有一半都是我娘跟他打下来的江山,我娘死后,他也没少娶姨太太,
战穆尘过得太舒坦了!他也该得到报应了!
对了,我哥和沈初画他们两个人,你把照片给你的人看了没有?要绝对保证他们的安全!”
吴挚霆眼底一闪而逝的邪光,点点头,“好!”
吴挚霆长臂一伸,将阮时倾背对着他,搂在怀中,他手中的雪茄,还带着他的气息,送到她嘴边。
阮时倾轻笑一声,将手中的细烟同样放在吴挚霆的嘴边。
两人交换着香烟。
这是他们之间恩爱的方法。
阮时倾的笑容中带着苦涩,这么多年,她娘死后,她拿着战北琛给她送来的钱,一步步搭上了很多人。
这些人都是些有权有势的人,吴挚霆只是其中之一。
哥哥想要她当个普通人,可是阮时倾偏不,女人想要爬到最高处,就要靠男人。
男人利用好了,就是她最好的复仇工具。
翌日,
沈初画刚下了电车往学校走,半路上,一辆白色的福特汽车便停在沈初画身边。
沈初画便看到了车窗里的阮时倾。
“阮小姐?”
“初画!”阮时倾声音妩媚动人,笑起来有倾国倾城之姿,说着,她从手包里拿出几张话剧票递给沈初画,“明晚8点,光明大剧院有我主演的话剧,叫上你的朋友们,一同去吧!!”
沈初画接过话剧票,“多谢阮小姐!”
“客气,你去上课吧,我先走了!”
沈初画点点头,“好,你慢走。”
沈初画中午吃饭的时候,将话剧票分给几个相处好的同学,不巧刚好北祁子筠看到。
他便抢了一张去,“初画,你有这种好事,竟然不叫我,我真伤心,亏了你还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对我一点不偏爱!”
祁子筠是混血儿,从小留洋,说话偏西方。
沈初画笑道,“你又胡说!”
同学们只当他们开玩笑。
晚上时候,沈初画回到家中,战北琛正在做牛肉汤。
她一回到家,就闻到了浓郁的牛肉味道,很香,她瞬间就饿了。
吃饭的时候,沈初画跟战北琛提到了阮时倾给她话剧票的事儿!
战北琛吃了块儿牛肉道,“她也给了我,让我请战家的其他人一道去!
我昨晚去问了奶奶,她老人家倒是赶时髦,说自己从未看过话剧,
要去看,父亲他们明日也都无事,大家都去!”
沈初画闻言,拿着勺子的手一顿,“既然这样,我就不去了吧?
我去怪尴尬的!”
“你去你的,我又不招惹你,你怕什么?”战北琛宠溺揉了揉她的发,又将碗中的牛肉盛给她两块儿,“多吃些,别动不动就晕倒!”
沈初画娇笑着瞪了他一眼,“战北琛,你又说胡话!”
吃了饭两个人便一同收拾了厨房之后便在院子里给花花草草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