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画急忙跑进卫生间。
关上门,去处理自己的事。
战北琛知道她月事来了。
他便下了楼。
等沈初画换好了新的寝衣来到厨房门口的时候,战北琛正在给她煮红糖枸杞水。
沈初画面色惨白靠着厨房的门口。
战北琛走过来心疼的捧着她的脸,“方才不该用冷水跟你闹,是不是着凉了?”
沈初画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战北琛简单做了两碗阳春面,他用勺子一口一口喂沈初画和红糖水。
吃了饭,他又将她抱回卧室。
沈初画肚子还是很疼,腰也疼。
战北琛很心疼的搂着她。
沈初画蹙着眉,像是在思索什么。
战北琛问她,“在想什么?”
沈初画缓缓道,“以前我们医学院的老师讲过,少女时候痛经,等为人妻之后,同房会有好转,为什么我一点好转都没有?”
战北琛笑她,“傻丫头,你是着凉了!”
战北琛手放在她的腰上,“看你腰很凉,这是受了凉,以后春秋都多穿些,女人着凉日身子寒凉,不好怀孕!”
沈初画红着脸转头不看他,“我又没想怀孕!”
“但你总有一天,会有我的孩子!”战北琛语气霸道。
沈初画躲在他怀里,跟他一起看着窗外的明月。
“对了,李悦枝又回战府了!”战北琛想这件事应该告诉他媳妇。
“啊?她怎么做到的?”沈初画讶异。
“她住在李先生曾经的旧居,说是半夜时候旧居闯进了贼,差点没欺负了她,她去巡捕房报了案。
这件事被父亲知道了,就让她回战府住了!
这是她的手段!”战北琛早就猜测出来,“所以我更不会回战府住!”
“我信任你!”沈初画的小手搭在战北琛的手臂上,柔声道。
“还有,这些给你!”战北琛抬手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打房契、地契放在沈初画面前。
沈初画仔细一看,这些都是原主沈初画家的财产。
战北琛将如何处置沈继斌一家的事全都告诉给了沈初画。
“沈继斌果然是杀害原主父母的真凶!”沈初画眼底闪烁着寒意,随后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问战北琛,“那吴伯呢?他还在沈公馆吗?”
战北琛又将她重新搂在怀中,“你放心,吴伯我已经安顿在我的武馆了,帮忙打理后勤的事物,沈公馆我已经让人联系买主了,那个地方不吉利,发生了太多的事,就卖了吧!”
沈初画点点头也好,“琛哥,你怎么那么大本事,我还想自己去调查,没想到,你轻而易举的就做到了!”
“不然我怎么是你男人呢?我不能白占了你便宜不是?”
“你又说胡话!”
“媳妇,明日我要去倡郡一趟,我的两个兄弟被害受了重伤,我要赶去看看!
那群活得不耐烦的人,竟然组织了秘密暗杀的一组织,从我身边的人入手开始报复,着实可恨!
不过……”战北琛疼惜地搂着她道,“还好你没被曝光,而且我们离婚的消息,闹得满城风雨,
他们不知道你是谁,你是安全的!”
“那你去了,是不是会有危险?”沈初画担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