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人！”女仆感激涕零，不停磕头。
“别跪了。”
夜九把她拉起来，灿若繁星的黑眸熠熠，“要记住，你在遵守规矩的范围内，不必向任何人、魔低头。”
女仆愣了愣：“好……好！”
其实她并不明白。
平等这个概念对她来说，是完全不理解的。
小汤圆咧咧嘴：“你这么说，他们岂不是不听你的话了？”
“他们只需要过得快乐就行。”夜九懒洋洋地耸肩。
只要他们活得幸福了，自然就知道该听谁的，该跟随谁。
这种“忠诚”，比任何威逼利诱都更加有用。
“爹……爹…咳咳！”
杜小姐艰难地去掰杜旻的手，直到被他丢到地上，才终于喘上气，从鬼门关爬上来。
“爹，你听到她刚才说的话了吗？她就是一个疯子！你只要去联系其他大人，就能杀了她，把控制权夺回来！”
她希冀地望着杜旻。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再这样下去，她，魔域，都完了！
然而。
“闭嘴！吵死了！”
杜旻只是朝着她一通咆哮，暴躁地打了地面几下，就抱着铁块走开了，完全没有听她在说什么。
“娘！娘！那个坏东西死了没有！娘！！”杜芹芹又在帐篷里大喊大叫。
杜小姐立马慌了神，小跑进去柔声安慰：“亲亲宝贝，不要生气啊乖乖……”
“嘭！”
杜芹芹抓起手边一切东西砸向母亲，又把杜小姐打得头破血流，衣服也被撕烂，狼狈地滚出帐篷。
不远处。
夜九瞧杜旻踏着沉重的步伐走过来，尘土乱扬，留下一个个坑。
小汤圆啧啧嘴：“这个杜旻看起来挺单纯的，怎么就生了那么个讨人厌的女儿？”
“因为杜小姐是杜大人收养的啊……”
“！！！”
某兽和夜九惊讶回头，目光牢牢锁定说话的魔民：“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哪敢骗您啊。我听说，当年就是杜小姐费尽心思，死缠烂打，才让杜大人收养她做干女儿……”魔民小声道。
夜九挑眉，这么说杜芹芹也不是杜旻的亲孙女咯？
杜旻的心也是够大的，发怒的太多，脑子也搓成一根筋了？
正说着。
杜旻就大步踏过来，凶巴巴地大吼：“你们在说什么！”
“在说你为什么收养那个女儿。”夜九如实说道。
大块头的每个字都是吼出来的，好像要啃掉夜九的脑袋：“因为她给我做好吃的肉！你想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