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快去报官,看看官差怎么说。”
宋村长听见村民说,有大豹子下山。他唯恐大豹子伤人,所以赶紧过来看看,没想到正好看见这一幕。
施家父子听到宋村长这样一怼,立马就焉了,不甘心地说:“是我们父子俩,把这大豹子引下山的。所以说,这豹子再怎么,也有我们的份儿吧。”
“你还好意思说,把这畜生引下山来。要是把村民屋子毁了,人伤着了,算谁的?”宋村长气得脸色铁青。
“这不是没伤着人吗?”施狗剩强词夺理地说道。
“那是因为漫漫姑娘,把这畜生打死了,所以这畜生理应归她。”
施家父子听到宋村长这样评断,仍然不甘心地嘟囔道:“明明是我们父子俩先发现这豹子的,不可能连一根毛就分不到吧?”
“原来你们是想要一根毛呀。早说啊。”施漫漫不屑一顾地冷笑道:“我可以大方点,给你们两根毛。”
“你......”施家父子没想到施漫漫会这么说,均是气得怒火中烧。
施漫漫不理他们,转过头对宋村长说:“村长爷爷,如果有人明抢他人财物,主人拿起木棒正当防卫,这是否有理?”
“有理。”
得到宋村长的回答,施漫漫也不再迟疑,抱起大木棒,指着施家父子说:“你们再不滚,就不要怪我,打死你们了。”
话落,她就朝施狗剩招呼了一棒。
“滚不滚?”施漫漫没等他们俩的回答,抱起木棒又朝施之柏捶了一棒。
施家这对父子各挨了施漫漫一棒,都知道她这是来真的。他们俩都刚见过,施漫漫把那大豹子打死的模样,生怕施漫漫现在又不知轻重,把他们自己打死了。
于是,施家父子也不敢再逗留,狗不停腿地跑回了施家老宅。
晚上,刘静思看着那只死豹子,对施漫漫说:“既然我们三个,都不吃这豹子肉,那漫漫你就把它,拿去邻水镇卖了吧。”
“好。我正有此意。”施漫漫高兴地回答母亲。
“不过,这豹子皮就留下吧。”
“娘,你要这豹子皮,准备做什么?”
“我寻思着,你一直往山上跑,恐会遇到蛇虫。所以我打算,给你做一条皮裤。“
施漫漫:......
豹纹皮裤?施漫漫感觉自己驾驭不了。
"娘啊,要不这豹纹皮裤,就算了吧?"
“怎么?你是舍不得,这豹纹皮毛?”刘静思不解地看向施漫漫。
“不是我舍不得。”施漫漫涩然一笑,缓缓地说道:“是这豹纹皮裤,着实不在我的审美之列啊。”
闻言,刘静思有些遗憾地,看向那只豹子,妥协地说道:“既然你不喜欢豹纹皮裤,那就算了吧。”
呼~施漫漫松了一口气:幸好,不然要是娘亲坚持给她做的话,她又驾驭不了,就不会穿,那岂不是浪费娘亲一片好意。
“既然你不喜欢豹纹皮裤,那你可喜欢豹纹皮衣,或是豹纹披风?”
施漫漫才把心放下,刘静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娘啊,我觉得所有带豹纹的服饰,都不太适合我。”
听施漫漫这样回答,刘静思也不再坚持,终于歇了,给女儿做豹纹服饰的心思。
第二日一早,施漫漫就把那只豹子,驮到邻水镇卖了。没想到,不仅连豹子肉,比平常的肉值钱,就连那张豹子皮毛,都买了个好价钱。
接连好运,万事顺遂。施漫漫以为,之后的生活也会事事顺心,只是没想这么快就出了意外。
修远晕倒了。
这天早上,他们俩像往常一样,去深山里面打猎。没想到,打完猎刚到家,修远就吐出来,一口黑色的鲜血,之后便人事不知,晕倒了。
“漫漫,他不会快死了吧?”刘静思见修远吐出黑血,显然是被吓了一大跳。